徐鶴很是坦誠。
「回夫人,看到了。」
「那你為什麼不出手相救?」
徐鶴聽著薑月繁忽然之間就開始提高的聲調,知道夫人是生氣了。
但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所做的有什麼問題。
「夫人,公子是讓我跟著您,來保護您的,至於旁人......」
旁人的安危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薑月繁聽了這話簡直就要氣炸了。
「那麼蟜蟜弱弱的一個小姑娘,你竟然就能袖手旁觀?」
要是她沒有及時趕到,白玉瑤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薑月繁簡直不敢想像。
但是看著徐鶴麵無表情的這張臉和沈寒樓如出一轍,薑月繁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既然你滿心裏都是你們家公子的話,那你還跟著我做什麼?」
薑月繁拉著小玉,轉身就走。
小玉也覺得徐鶴今天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有一點欠妥。
把手裏的兩個小混混塞到了徐鶴手裏。
「給,你把他們帶到官府去吧,我和夫人去找公子。」
和沈寒樓彙合之後,薑月繁收斂了自己的神色,趕繄把今天發現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沈寒樓倒是沒有特別驚訝。
薑月繁反倒是吃驚了。
「你早就知道了?」
沈寒樓搖搖頭。
「不知道,但是,也不難猜。」
正常甚至有些偏高的工錢,現在還正是農閑的時候,竟然招不到人來做工,這本來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如果這背後沒有人在搗鬼,那才真是奇怪了。
薑月繁接著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畢竟現在隻是知道有人放出謠言要收過河費,但是並不知道這個消息是誰放出去的。
沈寒樓想到今天安西郡守的話,麵色有些嚴肅。
聽著對方的意思,顯然有推腕之意。
沈寒樓的話也跟著有些沉重。
「這件事情最關鍵的就是要安西郡守的協助,但是這個人現在......」
看來在這個白文康身上還要做些文章。
白玉瑤回到家,馬上就找到了白文康。
「爹,我知道那位公子是誰了,他是烏城新派下來的沈大人。」
白文康心裏一驚。
「你確定?」
白玉瑤點了點頭:「確定,絕對是他。」
白文康沉默了。
如果玉瑤喜歡的人是沈寒樓的話,那可能就有點麻煩了。
這沈寒樓是有家室的人。
聽說這次來烏城就是帶著夫人一塊來的,並且兩個人非常恩愛。
白玉瑤看到她爹不說話了,心裏就有點慌。
她拉扯著白文康的衣袖撒蟜:「爹,你可得給女兒想辦法,反正我是非他不嫁的。」
「你這孩子,還這麼小呢,就說什麼嫁不嫁人的話,也不知羞。」
白玉瑤把臉一橫。
「爹,那天我聽到你和楊都尉的話了,知道你要阻撓沈公子,但是現在沈公子是你未來女婿,到底站在誰那一邊還不明顯嗎?」
白文康頓時啞口無言。
自己的女兒口口聲聲喜歡人家,其實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