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也白換,你那手就臭得很。」
薑月繁嘿嘿笑了。
一個人湊到麵前問道:「沈夫人,你這麻將打得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訣竅啊?」
「你說什麼廢話,麻將本來就是從京城傳出來的,沈夫人肯定比我們會的早。」
小玉在一旁看著這一群生機勃勃的女人,也忍不住說道:「哪裏啊,麻將就是我們夫人自己琢磨出來的,肯定是各種高手了唄。」
「什麼?」
此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薑月繁。
薑月繁回頭瞪了她一眼,小玉調皮的吐吐舌頭。
「是真的嗎?」
「麻將原來是你做出來的?」
「心思這麼精巧,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一向十分淡定的趙舒華也沒有忍住。
「月繁,原來這東西是你做出來的?這我也真是沒想到。」
這麼多人盛情的誇獎,薑月繁都有些飄飄然了。
「就是閑著沒事兒瞎琢磨。」
小玉可沒有薑月繁這麼低調。
「這麻將在京城可受歡迎了,就連太後娘娘都喜歡得不得了呢。」
一個人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太後娘娘,沈夫人還見過太後娘娘?」
小玉接道:「那可不是?太後娘娘經常叫夫人進宮去的。」
這下子,原本對薑月繁的佩服瞬間就變成羨慕嫉妒恨了。
這一群生活在烏城裏的人別說太後了,就連皇城裏的人都沒有見過幾個。
聽到這個之後,心裏就更加肯定,看待薑月繁的眼神就更加不一樣了。
「太後娘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一雙雙好奇的目光朝著自己投射過來,薑月繁都沒忍住笑了。
「太後娘娘雍容華貴,但是和藹親人,也沒有什麼架子。」
這些人的好奇心上來了,還想多問,就聽到外麵有人來傳話的聲音。
「沈夫人,沈大人前麵的酒席已經散了,說叫您回去呢。」
「這麼快?」
男人之間喝酒不都是要喝到深夜?
薑月繁帶著小玉,辭別了趙舒華,跟著來人出了大門。
沈寒樓已經在馬車上麵等著了。
外麵的天色已經黑洞洞的了,沈寒樓沉默的坐在車廂裏,一言不發。
薑月繁上了車之後,馬車緩緩勤了起來。
「怎麼了?難道是事情進展的不順利?」
沈寒樓抬抬手,拉住了薑月繁的小手。
「漕運被阻,事態繄急,明天我得去探查一下烏河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出門嘛?我需要和你一起去嗎?」
沈寒樓想了一下,囑咐道:「天氣寒冷,這可不是遊山玩水,你就安生獃著就是,兩三天的時間我就回來了。」
「好。」
酒席結束之後,沈寒樓率先走了。
剩下的人也都被章英衛稀稀拉拉的打發走了,隻是單獨留下了楊忠。
「楊忠,你給我站住。」
楊忠回過頭來:「章大人,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你自己怎麼一點眼色都沒有?」
章英衛有些生氣。
沈寒樓看上去城府極深,想要猜測他的心思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