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釗有點著急:「不抓了?可是公主不是說二皇子都被......」
琴笙斜了他一眼:「腹瀉而已,皇弟都已經這麼大人了,還算得上什麼大毛病?」
王釗心裏苦,不是您自己來說慶和飯莊害人性命?現在怎麼又成了小毛病?
知道王釗心裏肯定不服,琴笙又接著說道:「更何況,皇弟自己都沒說什麼,你上趕著去幹什麼?你隻當本宮今天沒來過就是。」
琴笙施施然走了,留下王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公主又不讓去抓人,這可如何是好。
副手見狀,連忙上前。
「王大人,不必發愁,若是有人來報案就接,沒人來不理就是。」
王釗一拍大腿:「好主意。」
另一邊,薑月繁忙的焦頭爛額。
單單隻是知道有很多人吃了火鍋之後腹瀉,但是卻不知道具澧姓甚名誰。
京城這麼大的地界,想要把這些人找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莊茂學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
上門來吃飯的人來了又走,除了一些特別熟的客人已經遣人上門去問,剩下的也沒有辦法了。
「夫人,這些人若是一直找不到的話......」
薑月繁打斷了他,堅定道:「不會的,隻要能夠找到一部分,剩下的人應該就好說了。」
聽小玉的話裏,那些人明顯是認識的,如果能夠知道那天來鬧事的幾個人的信息,剩下的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小玉也跟著著急:「夫人,公子已經派人去了,但是,那幾個人我見到之後能辨認出來,具澧的姓甚名誰就不知道了。」
當時把那些人當做是薑宿雨派來的,哪裏還有什麼好臉色。
隻是一聽對方說話,就直接把人攆走了。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啊,自己怎麼就這麼武斷呢。
小玉滿臉懊悔,薑月繁也不忍苛責:「你不要多想,既然事已至此,多思無益。」
小玉有些愧疚。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因為而她的失誤而起,如果因此而讓慶和飯莊遭受什麼損失,那可就真是罪過大了。
「夫人,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薑月繁搖搖頭:「當然不。」
要是任由事態發展,肯定會有人按捺不住去報館的,到時候事情就真的鬧大了。
最糟糕的是,其中如果有什麼腸胃本來就不好的人,再經此一役......
薑月繁甚至都不敢想下去,要是鬧出人命就真的玩完了。
她必須在事情還沒有這麼嚴重的時候扼殺在搖籃裏。
「小玉,你現在去醫館,找大夫配些葯回......」
薑月繁說著說著,自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一拍大腿。
「對啊,醫館,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呢!」
莊茂學也跟著反應過來了。
「夫人,你是說這些人腹瀉肯定會去醫館找大夫,所以我們就隻要......」
「對。」
小玉在一旁聽著兩個人的話,也終於明白了過來:「夫人,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