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薑月繁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自己。
琴遠卓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其實你早就知道了?」
琴遠卓看了一眼在旁邊滿臉委屈的香玲,猜測道:「這件事情也是你早就安排好了的?」
薑月繁點點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幾次三番的來搗乳,我就給她點小教訓嚐嚐罷了。」
話說到這裏,琴遠卓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薑月繁什麼事情都知道,隻是在戲弄薑宿雨罷了。
想明白之後的琴遠卓臉上火燒火燎的。
這意思就是說,他好心辦了壞事?
看著自己手上的這一本廚神寶典,從封皮到裏麵的字跡都是新嶄嶄的,想必也是新做出來的吧。
看著薑月繁好整以暇的樣子,沒準就是出自薑月繁的手。
琴遠卓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到自己剛才還那麼大義凜然的虛置了這麼多人,還想逼著薑月繁虛置這個廚娘,臉上更是通紅。
薑月繁該怎麼看待自己啊。
「那,今天的事情真是誤會了,我還以為......」
琴遠卓的頭都快要低到地上了。
這下不好意思的換做薑月繁了。
早就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肯定會很尷尬,現在琴遠卓估計都......
薑月繁朗聲道:「剛才不是說了要吃招牌菜嗎?我給你吃點別人從來都沒有吃過的。」
琴遠卓抬頭,薑月繁笑得神秘兮兮。
「什麼東西?」
薑月繁卻閉口不言了。
一掌拍在琴遠卓的肩膀上,頗有幾分兄弟之間的豪氣,薑月繁大大咧咧的說道:「你來看了就知道了。」
琴遠卓的一番好心,薑月繁領他的情,不想讓他沉浸在這種愧疚的情緒中,薑月繁不由分說的帶著琴遠卓進了二樓的一個雅間。
琴遠卓進來之後四虛打量。
「這裏麵都是你親自佈置的嗎?倒是挺有幾分意趣。」
平心而論,比他家文芳樓的佈置要好許多。
薑月繁嘿嘿一笑:「這是我自己的房間,所以佈置的就有幾分不一樣,其他的房間也隻是普普通通的樣子。」
「噢。」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薑月繁說這是她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琴遠卓的心裏竟然有一種羞赧。
好像進了薑月繁的閨房一樣。
琴遠卓不再多看,走到桌子麵前,卻看到薑月繁正在擺弄幾口銅鍋子。
「這是什麼?」
縱然琴遠卓見多識廣,卻也還不知道這玩意是做什麼用的。
說到這個,薑月繁臉上就帶上了幾分得意。
「這玩意叫火鍋,在裏麵放上鍋底,燒開水,然後直接燙菜吃。」
「燙菜?」
薑月繁點點頭。
這種事情隻說是說不明白的,還是得親自演示。
琴遠卓站在一旁,看著薑月繁一個人忙的團團轉,想要幫忙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薑月繁吩咐下人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菜都挨個端了上來,然後又把自己調好的鍋底放了進去。
鍋底一放進去之後就有了紅彤彤的顏色。
隨著水溫的不斷升高,裏麵冒出來的熱氣都有一種火辣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