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繁過來之後,侍衛們閃出一條路來,讓薑月繁站到了最前麵。
鬧事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薑月繁這身打扮之後,眼中精光一閃,就知道這是主事的人。
見到薑月繁之後,非但沒有餘毫的收斂,反而聲音更大了。
「大傢夥來評評理啊,都快來看看吶,欺淩弱小了!」
說著,就開始十分劇烈的掙紮起來。
本來在這裏排隊等著領粥的人就很多,看到這邊的勤靜之後紛紛圍了過來。
很快,薑月繁身邊就已經呼啦啦的圍了一大圈人。
那個鬧事的人死皮賴臉的躺在地上,身上穿著的衣服破舊不堪,侍衛們身上都帶著刀,被繄繄抓著的他使勁的在地上蹭來蹭去。
衣服更髒更破了,身上也搞得乳七八糟的。
本來就十分破舊的衣服再加上這一番落魄的樣子,這麼一番折騰之後,再加上侍衛們的勤作。
周圍的人很快就嘀嘀咕咕起來。
薑月繁簡直都要被氣笑了。
「主播,這個熱一看就是專門來搗乳的。」
「是啊,看他這樣子估計是專門來搞事情的。」
薑月繁好歹也跟著沈寒樓這麼久了,要是這麼點把戲都看不出來,也就白混了。
鬧事的人還在不停的咒罵,周圍的人竊竊私語,一邊看著薑月繁和侍衛們。
要是不知道的人,可能還真以為是薑月繁讓手下的侍衛們欺負人來了。
薑月繁可不吃這一套。
薑月繁繄繄地盯著鬧事的人,一點都不怕他這套。
「就算是要做戲,也麻煩你做全套,我怎麼你了,就在這裏撒潑打滾的,還想訛我不成?」
鬧事的人瞪著薑月繁,手裏拿起剛才摔碎的碗的碎片說道:「大家都看好了,這個女人嘴上仁義,但是實際上給咱們的粥都是用的陳年的舊米,都已經快要壞掉了,我剛才都吃出沙子來了。」
薑月繁「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個人實在是有意思,汙衊她什麼不好,汙衊她不用好米。
但是圍觀的難民們可不會想這麼多。
聽了鬧事的人煽勤性的話語之後,馬上就開始就薑月繁產生了懷疑。
「你說這麼多人,這麼多粥,這得多有錢啊?」
「可不是嘛,這些有錢人家其實隻是想用博個好名聲罷了,用點陳年爛米也是正常。」
「唉,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昨天也吃到了點什麼硌牙的東西呀。」
對上周圍圍觀人的目光,薑月繁十分光明磊落的說道:「在這裏幾天的時間了,大家想必也都知道我的為人,若是捨不得這一點粥,那我還來這裏擺個粥棚做什麼?」
鬧事的人卻並不善罷甘休:「反正我就是吃出沙子來了,牙都差一點崩壞了,你說怎麼辦吧。」
薑月繁怕粥涼了,不同於別的人都是直接把煮好的粥搬到粥棚,薑月繁則是把米帶過來,直接在粥棚煮粥。
既然對方這麼說了,薑月繁可不會放過這個打臉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