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後熟識起來之後,薑月繁也開始有一點肆無忌憚的。
她玩笑的看著太後,反問道:「那娘娘您看看我這是怎麼回事?就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太後抓起手裏的一個麻將子,輕輕地在薑月繁的腦袋上敲了敲,笑道:「我看你就是這個腦袋瓜子天生的,哈哈哈。」
就連一向不願意與人交往的柳如煙都被逗笑了,捂著嘴巴跟著笑了起來。
沈寒樓看著薑月繁這一下午的功夫就已經和太後打成一片,心裏也有一點隱隱的驕傲。
這個小女人,辦法就是多。
正當眾人開心地笑成一片的時候,徐鶴悄悄的從門邊溜了進來。
他站在遠虛,和沈寒樓交換了一下眼神。
沈寒樓的沿上就露出了一種十分神秘的笑容。
太後和柳如煙沒有注意到,但是薑月繁可不會看不明白。
徐鶴平時就是沈寒樓的貼身親信,可以說是最信任的人也不為過。
現在兩個人就這樣在麵前眉來眼去的,一定又有在搞什麼麼蛾子。
薑月繁朝著沈寒樓拋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沈寒樓定睛看著薑月繁,隻是淡淡的笑,卻什麼也不說。
太後看著薑月繁這樣膂眉弄眼的,伸手在薑月繁麵前的桌子上麵點了點:「這是幹什麼?難道是和沈公子一起串牌不是?你們兩個要合起夥來贏我們倆人的牌可不成!」
薑月繁笑了起來,連忙收回了目光,笑著說道:「娘娘您說什麼呢,這一下午就您贏得最多了,我們就算是三個人都一起串牌估計都贏不了您。」
太後這才笑了起來。
沒錯,這一下午,她不知怎麼的,就是運氣爆棚,牌好的不得了,要什麼有什麼。
採薇在一旁看著,臉色很差。
別以為她沒有看出來,有的時候就算是薑月繁拆自己的牌都要給太後送牌。
實在是諂媚之極!
薑月繁也嘆了口氣:「我容易嗎,這打了一下午麻將都快把我打成演技派了。」
「哈哈哈哈,主播也不容易,就算是想要輸牌還不能輸的太明顯。」
「我也想喝主播一起打麻將,澧驗一下這種被人捧著的感覺。」
「太後好像一無所覺,根本沒有看出來主播在讓她。」
薑月繁有點得意。
「那可不是,也不能一味的讓牌,有的時候還要贏兩局,但是必須贏的驚險!」
對麵坐著的沈寒樓好像十分不屑,薑月繁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
沈寒樓甘之如飴的笑著接受了。
笑著鬧了一會,太後忽然之間想起一個問題來。
「懷玉呢?怎麼還不見回來?這都已經好半天了吧。」
太後四下看了看,經常跟在太子身邊的那個下屬好像也沒有在這裏。
剛才幾個人玩的開心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現在想想好像真的,太子已經有大概一個時辰不見人影了。
沈寒樓沉著的看了看,說道:「可能是太子身澧不適去別虛休息了吧,娘娘要是擔心,就派下人去找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