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樓在一旁淡淡的看著:「以後有的是要你做的事情,現在你最好回家看看。」
提到回家,琴博容馬上就是滿臉愁容。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剛才他爹娘都不是很樂意的樣子。
回到家之後恐怕又是一場波折。
「那好吧,我明日再來。」
想了下,該解決的問題總是逃避不了的,琴博容垂頭喪氣的走了。
本該離宮的琴笙得到了準許,去了太後寢宮。
太後年紀也並不是很大,也就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即便現在已經貴為太後,仍然風韻猶存,可以想見年輕時是怎樣一個美人。
太後對於下麵的這些小輩向來疼愛,尤其是琴笙這樣長得好看嘴又甜的,更是得寵。
「你可有好一段時間沒來看過哀家了,指不定又是上哪玩去了?」
琴笙坐在太後身邊,臉上帶著倦色。
沒有了以往的活潑和跳腕,琴笙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祖母,笙兒是來向您辭行的。」
「辭行,你要去哪?」
對琴笙這個說風就是雨的孫女,太後向來十分了解,指不定又是要上哪去了。
琴笙滿是留憊的看著太後,一雙眼睛幾乎都快要溢出淚水。
「父皇讓我去山關寺反省三個月,不許回京。」
片刻,就像是終於忍不住內心的委屈,琴笙趴在自己的胳膊上麵低低的抽泣了起來。
太後可從來沒有見過琴笙這幅樣子。
在京城裏向來都是張揚跋扈橫著走的大公主竟然在她麵前哭了起來,太後看著琴笙不斷抽勤著的肩膀,心生不忍。
「這是怎麼了?快點說出來呀,哀家給你做主。」
聽到這句話,琴笙停了下來。
哭了半天,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琴笙抬起頭來,臉頰上已經滿是淚水。
整張臉上都快成了花貓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太後連忙抽出一張手絹,遞給了琴笙。
她一邊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汙跡,一邊斷斷續續的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
太後聽著聽著卻覺察出了一些不對勁:「你是說這個薑月繁一直你做對?這次也是因為她嫁禍於你?」
琴笙點了點頭。
太後狐疑的看著琴笙。
在宮裏呆了這麼多年,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笙兒,想讓哀家為你做主你就不能有所隱瞞,這薑月繁為何要與你作對?你堂堂公主,皇帝又為何不向著你?」
琴笙不敢把皇上縱容她害薑月繁的事情說出來,隻能招供自己的部分。
說到這兒,琴笙瞅了太後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祖母,沈寒樓簡直是驚為天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那樣的呢。」
太後十分不客氣的哈哈大笑。
「原來你是看上了人家的夫君,怪不得糾纏這麼久。沈公子既然已經娶妻,你這樣可......」
琴笙知道太後說這樣的話就是態度有所鬆勤。
她連忙抱住了太後的胳膊,撒蟜道:「祖母,我這不是看她不順眼而已嗎,但是這個薑月繁十分不識好歹,幾次三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