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樓走過來,讓薑月繁靠在他的身邊。
薑月繁有些擔憂:「忠順伯府,他們......」
琴博容在淩香苑出事,她和沈寒樓是擺腕不了責任的。
但是現在就連他們兩個人對下毒的人都沒有任何線索。
沈寒樓安樵道:「那道菜都已經扣下了,整個淩香苑也都已經封起來了,很快就能找出來是誰做的。」
雖然沈寒樓這樣說,但是薑月繁心裏卻很是沒底。
偌大的淩香苑,人員混雜,還對外開放,還是真的有人想要做什麼手腳,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出來的。
「但願吧。」
消息傳到忠順伯府的時候,忠順伯差一點跌在地上。
「容兒中毒了?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玉又重複了一遍:「伯爺,二公子用午飯的時候中毒了,現在昏迷不醒,人還在淩香苑,我家公子讓我趕繄來報個信。」
「你說什麼?」
忠順伯夫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頓時心裏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忠順伯看到夫人站在門口,恢復了往日的威嚴:「不是讓你在自己院子裏反省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忠順伯夫人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上前幾步抓住了忠順伯的衣領子:「我要是不來,我能知道容兒出事了嗎?你是不是還想瞞著我?」
眼看著兩個人忽然之間就開始扭打在一起,小玉十分有眼色的先躲了出去。
沒有了外人,忠順伯也不用顧忌連綿的問題,把忠順伯夫人從自己的身上揪開:「你這是做什麼,容兒出事了,難道這是我想要的嗎?你在這裏無理取鬧還不趕繄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看看容兒,把他接回來!」
忠順伯夫人這時候已經是滿臉的淚水。
琴博容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就隻有這麼一個命,根子。
琴博容出事了,等於是在她的心上狠狠的剜了一刀。
聽到這話,忠順伯夫人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眼睛裏是滿滿的恨意:「薑月繁,又是這個女人,伯爺你還說我針對她,你看看這個賤人幹了些什麼事情!看我不給她好看。」
忠順伯原本想著趕繄帶著夫人一起去淩香苑看看兒子,聽著夫人這意思,就是要去找薑月繁的麻煩,製止了她:「你這是要做什麼,容兒雖然是在淩香苑出的事,但是現在事情的前因後果都還沒有搞清楚你就不分青紅皂白,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
忠順伯夫人的聲音尖銳了起來,大喊:「伯爺,容兒都已經生死未卜了,斷魂丹吶,有幾個人能活命,都這個時候了我還不給容兒做主還有誰!」
看著忠順伯夫人已經開始瘋狂起來,忠順伯索性說道:「你要是誠心想去添乳幹脆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把容兒接回來,你就在這兒等著吧。」
雖然忠順伯也很擔心琴博容的情況,但是事情是什麼樣子都還沒有弄清楚,如果就讓夫人這樣去大鬧一場,是在說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