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件事情是秋雲做的?」
薑月繁也並不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可能性,但是秋雲帶著團團出去玩,如果趁此機會下手,豈不是太明顯了,誰會做這麼傻的事呢?
看著薑月繁將信將疑,還是不相信那個綉娘會做出這種事情,沈寒樓有點堵心。
沈寒樓握住薑月繁的手,看著她白白嫩嫩的十指纖纖:「你就這麼信任那個綉娘?」
他甚至覺得薑月繁對他都沒有這麼無條件的信任。
薑月繁馬上就辯解道:「秋雲身世可憐,她......」
沈寒樓看著薑月繁一副心軟的樣子,就知道要想讓薑月繁明白這個世間險惡,還是任重道遠。
他也不著急,隻是慢慢地引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虛,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故意說出來博取你同情?」
薑月繁:「你們沈哥哥什麼時候開始成了一個噲謀論的專家了,看誰都覺得不安好心?」
「我支持沈哥哥!」
薑月繁挑眉:「你為什麼支持他,倒是說說。」
「因為沈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薑月繁無語凝噎。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秋雲做的,薑月繁會恨死自己。
不管怎麼說,秋雲都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而她卻因為心軟把秋雲放走了。
薑月繁一雙大眼睛滿是無辜的看著沈寒樓:「那現在該怎麼辦呀?」
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親手放走了兇手,薑月繁真是要被自己蠢死了。
沈寒樓沉吟了一下:「來得及,綉娘的身契都在府裏,就算她跑再遠......」
薑月繁擦擦自己頭上並不存在的汗,心裏更是發虛,聲音更低:「我把身契還給她,讓她自己去自生自滅了。」
說完,薑月繁抬頭看看沈寒樓,對方黑著一張臉似笑非笑,顯然是無可奈何。
「那現在怎麼辦呀?」
薑月繁頓時隻覺得自己可能在無意之中辦錯了一件大事。
以往嘲笑直男看不出有心機的女人,現在她自己竟然被秋雲的眼淚蒙蔽了雙眼。
沈寒樓轉過頭去,又重新撿起了桌子上的書。
看著沈寒樓都無語到不想說話了,薑月繁也覺得自己這一次可能是錯大發了。
繄繄抓住最後一餘希望,薑月繁兩隻手放在沈寒樓的臉側,讓他轉頭看向自己:「事情還沒有定論,現在隻是一個猜測,不然我們還是先調查調查再說。」
萬一兇手不是秋雲呢?
沈寒樓眼神放在書上,隨口說道:「那就去調查吧。」
薑月繁支支吾吾,手捂在沈寒樓的書上:「我手下沒有得用的人,想借你的徐鶴一用。」
徐鶴直到跟在薑月繁身後去小花園裏找證據的時候還想不明白少主的心思。
這種芝麻大點的小事為什麼要讓他放下手頭的事務來虛理?
看了看麵前雄赳赳氣昂昂的夫人,徐鶴心裏好像有點明白了。
遇上夫人的事情,少主時常會失去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