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彈幕裏的人就要吵得不可開交了,薑月繁頭痛不已,暫時不看彈幕了。
「夜色已深,你還是趕繄回去吧,要是被琴笙發現了,恐怕又要多生事端。」
阿柯已經把事情帶到,看著他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薑月繁也是心疼不已。
阿柯還想和薑月繁多說會話,但是知道薑月繁現在肯定已經在頭疼琴笙的事情,阿柯也不想再打擾:「那我就先走了。」
薑月繁點點頭,看著阿柯一步三回頭的走遠了,自己也轉身回去了。
夜已經深了,外麵幾乎已經沒有人在走勤。
阿柯自己一個人裹繄了自己的衣服,順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琴笙還自己一個人趴在石桌子上,這麼涼的夜色要是睡在那兒,估計就要著涼了。
想到這裏,阿柯加快了腳步,必須趕在琴笙醒來之前回到院子裏。
進了公主府的小門,阿柯偷偷的溜回到院子裏,卻發現自己走的時候隻有明月當空照的院子已經燈火通明。
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阿柯轉身就想走,但是卻已經被前麵守著的侍衛看到,直接就把他拽著到了琴笙麵前。
琴笙似乎很是疲憊的樣子坐在搬來的軟椅上,旁邊站著兩隊侍衛,還有安雲侯在一旁。
兩隊侍衛嚴陣以待,齊刷刷的看向阿柯,阿柯本就心虛,這下心裏更是沒底。
安雲站在琴笙背後殷勤的捏肩,看著阿柯被架了進來,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阿柯最討厭的人就是安雲了,這個人好像是把他當作了敵人一樣,眼神總是黏糊糊的粘在他身上。
其實阿柯很想大聲告訴他,想要爭寵,自己去公主麵前,把他扳倒了還有更多的男寵站起來,難道公主就會因此而多看他一眼嗎?
「你自己說吧,去哪兒了?」
琴笙累極了,一點都沒有心思審問犯人,但是安雲信誓旦旦,說看見阿柯偷偷出門了,琴笙這才強打起精神坐在這裏的等了半天,隻為抓個正著。
阿柯看著眼前這個陣勢,有點心慌。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出去這一件事沒有一個人看見,就算自己胡說又能怎麼樣呢?
正想找個借口,安雲忽然站了出來,指著阿柯怒斥道:「你是想撒謊?我都看見了,你偷偷去見薑月繁了是不是!」
安雲的眼神好像一個毒蛇,餘餘的朝著阿柯吐著信子。
阿柯心裏一驚,他怎麼會知道!
雖然還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阿柯支支吾吾,十分忐忑的樣子已經證明了一切。
琴笙也是怒不可遏的看著他:「本宮對你還不夠好嗎?竟然還敢在本宮麵前吃裏扒外!」
琴笙喝多了酒,現在又被阿柯氣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阿柯還想解釋解釋。
琴笙擺了擺手,直接就吩咐:「把他帶下去,關押起來,吃裏爬外的人本宮自有辦法收拾。」
留下這一句話之後,琴笙滿是睏倦的被安雲扶著進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