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沈寒樓在三言兩語之間就接受「女人當自強」的想法,確實是有些不切實際的。
薑月繁嘆了一口氣,有些灰心。
看著沈寒樓也沒有什麼反應,又側著身子躺了下來。
她在心裏感嘆:「是不是我太著急了,把沈寒樓嚇到了,這下子他就更加不會同意了,唉。」
「主播不要傷心,沈哥哥不是那樣不講道理的人,以後還有機會慢慢的說,他會理解的。」
「對,這叫什麼來著,滲透,思想滲透!」
薑月繁有些失意。
沈寒樓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轉過身子穿鞋。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勤靜,薑月繁扭過頭去看的時候,沈寒樓已經勤作十分利索的下了床。
「你......你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因為她說了這些話所以沈寒樓大半夜的要分居?
但是沈寒樓並沒有回復薑月繁,而是走到了房間的一角,開始叮鈴咣當的翻找著什麼。
薑月繁也坐起了身子,側著頭在床沿的位置扒著頭看。
沈寒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燈點亮了。
薑月繁揉了揉眼睛,慢慢的適應了室內突如其來的光亮。
眨眼之間,隻看見沈寒樓的手裏抱著一個不小的木頭盒子走了過來。
薑月繁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在這個房間住了這麼久,薑月繁還從來沒有注意過這裏放著這些東西。
沈寒樓也不說話,隻是自顧自的拿來了一個鑰匙,「哢噠」一聲,打開了鎖。
薑月繁目瞪口呆的看著盒子裏厚厚的一遝子紙契。
沈寒樓把這些東西都拿了出來,然後從中翻找了一會,拿出其中的一張看了一眼,遞給了薑月繁。
薑月繁接了過來,藉著燭光,看見了上麵的字,問道:「這是給我的?」
這是一張地契,上麵寫著的赫然就是沈寒樓所說的那一個梅莊的地契。
沈寒樓點點頭,又把剩下的東西都收了起來,放了回去。
薑月繁愛不釋手的看著手裏的這一張地契,摩挲了半天,心裏還是有些震驚。
沈寒樓不是不同意嗎?怎麼又把地契給了她?
一股冷氣襲來,沈寒樓又鑽進了被子裏,看著還在呆愣愣的薑月繁問道:「怎麼,又不想要了?」
薑月繁連忙把這張地契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護著:「怎麼會,已經給了我的東西就不能再輕易的收回去了。」
沈寒樓本來也就隻是逗一逗薑月繁,見狀躺了回去。
薑月繁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第一桶金收了起來,放到了枕頭下麵,轉頭看著沈寒樓已經閉上了眼睛,還是沒有忍住問道:「剛才不是不樂意嗎,怎麼忽然之間有改變主意了?」
沈寒樓睜開雙眼,看著薑月繁:「我沒有不同意,隻是有些吃驚,你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難得。」
頓了一下之後,沈寒樓樵摸著薑月繁的手指繼續說道:「不過,這倒也是你的性格,這才是薑月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