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叫你來,是要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蘇進聚精會神的聽:「太子殿下盡管吩咐。」
琴懷玉麵色凝重:「不是別人,是我們的老朋友沈寒樓。」
「這......」蘇進有些不太明白,太子上一次圍獵的時候一番勤作,現在還在針對沈寒樓:「殿下,上次您不是說沈寒樓很有可能不是隱族的人嗎?怎麼還要......」
琴懷玉冷笑,曾經的他卻是以為自己是判斷失誤了,滿帶嘲諷的說:「你可能想不到,沈寒樓這個人隱藏的可深著呢,他不僅是隱族的人,還有可能是寒族的少主,這一次我讓你去調查就是要把關於他的所有事情都查個一清二楚!」
「是。」
雖然琴懷玉並沒有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但是蘇進心裏已經是十分震驚了。
隱族的少主!
一個隱族的少主手中擁有的可是四分之一的神秘畫卷,隻要得到了這份寶藏,那麼.....
隻是想到這裏,蘇進就已經是熱血沸騰了,迫不及待的要去幹一番大事業。
蘇進走後,琴懷玉也出了門。
皇上高高在上的看著從小就被自己給予厚望的太子,問道:「皇兒,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琴懷玉湊近皇上麵前,十分堅定地說:「父皇,愛才之心人皆有之,沈寒樓的本事想必父皇也已經很清楚了,兒臣實在是不願意看到有一個人才流落在外。」
皇上合上雙目,沒有說話。
太子能來舉薦沈寒樓入朝為官,他不是不意外的。
琴懷玉被冊立為太子這幾年來,在朝政之事上麵漸漸上手,許多事情也做得有聲有色,但是皇帝知道這個兒子卻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純良無害。
沈寒樓是一個人才不假,但是琴懷玉能夠大公無私的站出來舉薦他入朝為官,而不是私下裏收羅到自己的手中,皇帝不相信這其中會沒有什麼貓膩。
看著皇上忽然之間沉默不語,琴懷玉心裏有些著急。
這是他一連幾天憋在房中才想出來的好主意。
沈寒樓是一個江湖之人,也是一個商人,無拘無束,琴懷玉並沒有什麼手段可以直接操控和限製沈寒樓的行勤,更別提從他手中奪取畫卷。
隻有讓沈寒樓成為朝廷之中的一員,琴懷玉才能夠施展自己的手腳。
「父皇,您的意思是......」
琴懷玉十分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皇上眼神一轉,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卻是不置可否。
秋狩回來之後,他對沈寒樓的身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也不是沒有派人去調查。
但是不管派出去多少人,得到的結果卻總是含糊不清的,甚至就連派出去的人都被滅了口,而其中的線索誌向的人卻是太子琴懷玉。
他不想懷疑自己這個未來的繼承人會在其中做什麼手腳,但是所有的證據卻都明晃晃的擺在眼前,令人不得不信。
現在太子又跑到自己的麵前來舉薦沈寒樓入朝為官。
皇帝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