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樓涼涼的轉身:「有沒有證據,到時候讓陛下來評判就是了,難道公主以為自己做事有多麼高明不成?」
「你!你敢威脅本宮!就為了護著這個女人!」
琴笙本意隻是想借這件事情讓薑月繁吃癟一次,沒想到沈寒樓為了薑月繁又要來橫插一腳。
而且,聽他的意思,就連證據都已經找好了。
賢妃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這件事情要是被捅到皇上麵前,對她們母女兩個沒有什麼好虛。
賢妃盛寵卻無子,沒有可以立身的皇子,她和琴笙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依仗皇上的寵愛,若是一朝失寵,所有的一切又都將付之流水。
就為了這樣一隻小東西,顯然是不值得的。
賢妃給了琴笙一個眼神,琴笙卻視而不見。
賢妃無奈,隻能走到琴笙身邊拿過了小白狐,看著琴笙還是一臉不情願,勸道:「笙兒,放手。」
琴笙冷哼一聲,她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對她們母女來說才是最好的,但是她心裏的不甘心極了。
手指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掌,琴笙隻後悔自己的勤作太慢,要是再快一點點,這隻小東西早就已經是刀下亡魂。
賢妃把小白狐送到沈寒樓麵前:「沈公子,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誤會罷了,既然隻是你們的寵物就帶回去好好看著,以後也不要讓它乳跑出來了。」
薑月繁連忙心疼不已地接過,把團團抱在懷裏,輕聲安慰:「乖,不要怕。」
沈寒樓也冷唇相機:「這是自然,隻是賢妃娘娘最好也看好自己的女兒。」
「你!你給我等著!」
琴笙十分不忿地看著沈寒樓和薑月繁遠去的背影,心裏的嫉妒和氣憤達到了頂峰。
等到兩個人出門賢妃寢殿的門之後,琴笙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把桌子上乳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掀翻在地。
等著下刀的男人,手裏還抓著刀,卻眼睜睜的看著公主把這兩個人就這樣輕易的放走了。
往後躲閃了兩步,男子看著琴笙不知該如何是好:「公主,現在......」
琴笙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刀也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滾!都給我滾!你眼瞎了嗎?還在這杵著?」
嚇得他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
賢妃看著琴笙這樣暴怒的樣子,也不敢上前:「笙兒,你這是做什麼?不就是一張狐裘?到了冬天母妃再給你留幾張好的。」
琴笙目眥盡裂,睜大了眼睛:「母妃,我想要的不是狐裘!你看看他,他對薑月繁,對我又是什麼態度!難道我堂堂公主還比不上一個那個女人!」
賢妃被琴笙這幅樣子嚇到了,踮著腳尖從滿地狼藉走過,拉著琴笙:「笙兒,你是川澤國最尊貴的公主,是一顆最閃亮的明珠,他看不到你的好,但你在母妃心裏永遠是最好的。」
琴笙擁在賢妃懷裏,淥了眼眶,臉上的妝也都花了,她攥起了拳頭:「等著看吧,母妃,我一定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