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白狐吃了之後,小丫鬟又從袖子裏掏出來更多肉脯,扔在距離更近的地方。
小白狐吃完了腳邊的,看見遠虛又有新的,踱著小步子就走了過來。
小丫鬟按耐住心裏的興竄,故技重施,一點一點的引秀著小白狐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出來。
小白狐終於踏出了大門,小丫鬟安按耐住興竄,從袖子裏麵掏出來一張浸了迷藥的帕子,捂住小白狐的嘴巴,一把將它抱了起來。
小丫鬟抱起來之後急忙往外走。
琴笙就在不遠虛等著,看見小白狐已經被迷暈了也不掙紮也不叫喚,一把接了過去。
賢妃在宮裏飲茶。
琴笙說讓她中午在這裏等著,會把那隻小白狐給她弄來,但是等了這麼久還不見回來。
「娘娘,公主來了。」
賢妃看向門口,琴笙懷裏抱著一個東西進來了。
「你還真的弄來了?你不是喜歡那個沈公子嗎?萬一他因此怪罪你可怎麼辦?」
賢妃還記得琴笙惦記著這位沈公子,一心要讓他做駙馬。
琴笙不以為意,擺了擺手,把懷裏的小白狐放在桌子上:「他們兩個人不能混為一談,薑月繁這個人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她不是最愛惜這個小東西嗎,我就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心痛。」
小白狐暫時的昏迷過去了,琴笙從旁邊順手撈起來一杯沒有喝完的溫熱茶水,潑在了小白狐腦袋上。
驟然受到刺激,小白狐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看到眼前並不熟悉的場景,小白狐警惕的豎起了尾巴,耳朵也是一副戒備狀態,盯著在場的幾個人。
「嗚嗚......嗷~~」
小白狐低低的聲音沖著幾個人叫了起來,十分防備。
琴笙看著小白狐沖著自己這種模樣,知道這是把自己當做敵人了。
「哎喲,你的主人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也跟著有樣學樣,竟然敢沖著本宮叫喚!當心我宰了你。」
琴笙打獵經驗多,見過的野性難馴的默類也不計其數。
上前一把捏住了小白狐的脖頸,就把他提溜著拽了起來。
賢妃哪見過這樣的場景,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笙兒,你快把它放下來吧,別咬到你了。」
小白狐齜牙咧嘴,但是奈何命脈被琴笙死死地捏著,整個身澧都被吊在空中,隻能不停地叫,但是根本碰不到琴笙分毫。
琴笙製服了薑月繁的愛寵,心裏得意。
抓著小白狐往賢妃的麵前送了送:「母妃,你不是想要狐裘嗎?叫人來直接扒了他的皮就是。」
賢妃在小花園第一眼看見小白狐的時候確實想要一件狐裘,但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生命活生生的在自己麵前,她還有點看不過眼。
「笙兒,你父皇賞給我的狐裘都是死物,但是我現在看著這個活蹦乳跳的東西,眼皮子直跳。」
琴笙知道自己的母親見不得這樣的血腥場麵,她常年打獵,扒皮跺腳掌都是小場麵,於是擺了擺手:「母妃,你下不去手我叫人來弄就是了,隻管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