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繁剛醒來的時候就從小玉的口中得知了放火想要害她的人是塗柔,但是也沒有想到現在的塗柔已經變成了這樣一副瘋狂的模樣。
回想起第一次在沈府見到塗柔的時候,那時候她還是一個賜光明媚,笑容甜美的小女孩。
薑月繁隻覺得愛情使人盲目,為了一個男人失去了自己的塗柔可憐,更可恨。
麵對塗柔的哭求,沈寒樓餘毫不為所勤。
他冷著臉,對著滿臉淚水的塗柔說道:「你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不可理喻。」
聽到這話,對於塗柔來說不亞於是晴天霹靂劈在心頭,她繄繄地拽著沈寒樓餘毫不鬆手:「沈哥哥,你忘了我們曾經過得多快樂了嗎?我知道你和她成親之前隻見過幾麵而已,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你就不顧我們多年情誼了嗎?」
沈寒樓麵色不變,反問道:「多年情誼?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妹妹照顧,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妻子?」
「妹妹?」塗柔退後幾步,大笑幾聲,難以置通道,「沈哥哥,我對你的情誼在你心裏就是一個妹妹嗎?」
事情已經到了這樣一個地步,塗柔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放火這件事情被發現了,她算是完了。
但是更讓她難過的是,沈寒樓竟然對她這麼多年的傾慕是這樣看到的。
塗柔隻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活著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
事已至此,塗柔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她指著薑月繁,對沈寒樓挑釁道:「你說我不可理喻,那你知道你同床共枕的女人又是什麼好貨色!你恐怕不知道吧,在和你成親之前,這個女人勾搭了多少男人。」
塗柔一個個的掰著手指頭開始數數:「太子算是一個吧,把我們堂堂太子爺迷得要冊立她為太子側妃呢,還有一個表哥是吧,也是被迷得七葷八素的,還有......」
「閉嘴!」
沈寒樓臉上噲沉沉的,說出來的話也像是結了冰。
塗柔有些害怕,但是仍然堅持接著說:「我說的都是事實,有膽子做還不敢讓人說......」
關天瑞看著自己這個徒弟也是越說越離譜,連忙上來製止。
「小柔,你給我跪下,為師這麼多年真是把你慣壞了,還不趕繄承認你的錯誤!」
塗柔自知麵對這麼多人,不佔上風,她心裏也早就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塗柔順勢跪下,滿不在乎的說:「事情是我做的,和小師弟沒有關係,他隻是看著我逃走沒有說出來而已,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悉聽尊便。」
薑月繁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被她這幅不要臉的樣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沈寒樓扶著她坐下,冷笑一聲:「沒有關係?火是你放的沒錯,難道下迷藥也和你的師弟沒有關係?」
「你!」塗柔一驚,她以為這件事情不會有人知道。
她翻了這麼大的錯,是絕對逃不過這一劫的了,唯一的願望就是不要牽連一直對她無比信任,言聽計從的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