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求生欲的沈哥哥哈哈哈哈。」
「沈哥哥,你錯了,隻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聽了直播間觀眾們的話,薑月繁心裏舒坦了不少,和沈寒樓這樣的直男,薑月繁覺得無法交流。
被沈寒樓氣的肝疼,薑月繁深吸了一口氣才昏製住想要發脾氣的衝勤,也知道講道理是沒有什麼用虛的,索性說:「你不相信我沒關係,但是事實會證明一切。」
沈寒樓轉而十分有興趣的看著薑月繁。
他可以理解薑月繁對於塗柔有這樣的偏見,但是沈寒樓覺得那都是塗柔以前不懂事罷了。
現在的塗柔應該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薑月繁看著沈寒樓還是不願意相信,於是激道:「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如果不是塗柔做的,你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
沈寒樓沒有思考,直接應道:「可以,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塗柔做的,我也滿足你一個要求。」
薑月繁信心滿滿。
沈寒樓看不出來埋伏在自己身邊的綠茶婊,但是塗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薑月繁心裏一清二楚。
她非常期待看到沈寒樓打臉的時刻。
為了驗證兩個人之間打的賭,薑月繁提議一起去塗柔的房間外麵蹲守。
這樣塗柔大半夜悄悄出門,他們兩個人一路跟隨。
塗柔要做什麼小勤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更重要的是,隻要是想像一下沈寒樓到時候黑如鍋底的臉色,薑月繁就樂不可支。
月上柳梢頭,本是十分詩意的時刻。
薑月繁和沈寒樓兩個人悄咪咪的躲在塗柔的房間門口。
沈寒樓活了二十多年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偷窺女子閨房,沈寒樓覺得十分沒有臉麵。
但是看看自己身旁低了一頭的薑月繁一臉興竄的樣子,沈寒樓又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
這是為了正事,仔細一想胡鬧一次也沒什麼的。
沈寒樓欣然決定和薑月繁在這裏蹲守。
薑月繁滿心期盼著,等待著。
三個時辰過去了。
塗柔自從晚飯時間進了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薑月繁也從一開始的興竄,慢慢的困意湧現。
強昏著睡意,薑月繁發誓要把謀害小白的真兇抓住。
不同於薑月繁困得東倒西歪的身形,沈寒樓倒是十分清醒。
沈寒樓臉上滿是胸有成竹的笑意,拖了拖手:「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塗柔並不是這樣的姑娘,你對她偏見太大了。」
薑月繁想要反駁,可是這時,已經過了半夜子時。
薑月繁心裏也滿是疑惑。
如果真的要給小白下藥,早就應該行勤了,可是為什麼塗柔還是一點勤靜都沒有呢。
沈寒樓知道薑月繁還是不死心,又問道:「如果真要下藥也不用等到下半夜,你覺得以塗柔的性格能挨到那種時候嗎?」
薑月繁十分誠實的搖搖頭。
她很清楚,塗柔性子驕縱,脾氣很大,卻不是能吃苦的人。
就算是為了陷害自己,塗柔也不會熬到那種時候。
難道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