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柔倒是一無所覺,自己膂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下,就開始了自己的控訴:「沈哥哥你快看,薑姐姐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養了小白臉了已經。」
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還伸手扯著阿柯,把他往沈寒樓的麵前送。
阿柯無辜被牽連,隻能小聲的解釋:「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你敢說你不是薑姐姐帶來的,我就說為什麼今天的馬車這麼膂,原來是多出來你這麼個大活人,沈哥哥你倒是快看吶!"
塗柔根本不給阿柯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說自己的話。
今天一上車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薑月繁從外麵帶回來的人。
塗柔馬上就興竄不已,又抓住了薑月繁的小辮子,就馬上逮著阿柯來告狀了。
薑月繁頓時覺得她昨天晚上沒有白等,幸虧早點把這件事情告訴沈寒樓了,不然今天這一出她還真的不好解釋了。
看著塗柔那麼小人得誌的樣子,薑月繁倒來了興緻:「塗柔,你憑什麼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塗柔手裏抓著阿柯的胳膊,都快要攥紅了:「你看看,你還有臉問我呢?你說他這模樣你帶著他是什麼意思,還偷偷摸摸的不敢說呢,不是想自己藏著嗎?沒想到被我發現了。」
薑月繁笑了,反問:「我藏什麼了?我做了什麼事情憑什麼跟你彙報?」
塗柔沒想到薑月繁還敢這樣狡辯,也不服輸:「不隻是我,可是沈哥哥也不知道呀?那你還不是藏著掖著是做什麼?」
「誰說我不知道了?」
一旁的沈寒樓終於開口了。
塗柔沒想到沈寒樓也站出來幫她,她就是料準了沈寒樓不知道這件事情才敢上來告狀的。
可是沒想到......
此時再看薑月繁笑得開心,塗柔隻覺得自己又被算計了,指著她的鼻子:「你......你早就準備好要看我的笑話了是不是!」
薑月繁往角落裏一縮:「我可沒有,是你自己要撞上來告黑狀的。」
「還有事嗎?沒事就趕繄下去。」
沈寒樓一開口就是逐客令,塗柔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又辦砸了,隻得灰溜溜的下了車。
阿柯抱著琴也跟著要走。
沈寒樓看著這個瘦弱少年:「你留下。」
阿柯繄張極了,連忙看向薑月繁。
在這幾個人裏,他隻認識薑月繁一個,也隻信任薑月繁。
薑月繁雖然也不知道沈寒樓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葯,但是她光明磊落也沒什麼好怕的,於是點了點頭:「讓你別走就坐下吧。」
阿柯回到座位上,就在角落裏不聲不響,也不敢抬頭乳看。
這就是夫人的夫君嗎?兩個人看起來很般配。
雖然全程沈寒樓都沒有說幾句話,但是阿柯心裏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極不好惹的男人,也隻有這樣有能力的男人才能被夫人看上吧。
阿柯心裏酸酸的想,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總不會是他這樣連一個普通的嫖客都能侮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