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認知讓她更加難受了,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沈寒樓已經對薑月繁如此上心了。
小雲不知道塗柔在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好像已經沒有那麼生氣的樣子,趕繄趁機上前:「小姐您別生氣了,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在房間裏吵吵鬧鬧的讓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
塗柔想明白了之後也就不氣了,除了沈寒樓誰還能在薑月繁身邊安插人手呢。
如果是沈寒樓的人,那麼幾個地痞流氓不是對手也是正常的。
想到這,塗柔也回過神來了:「你說得對,這次隻是失策了,沒關係的。」
「哎呀,你的手怎麼紅了,快找些藥膏抹一抹。」
塗柔看著剛才情急之下傷到了小雲,心裏也有點難受。
自從她來到沈寒樓身邊為他治療反噬之癥的時候,小雲就已經開始在她身邊伺候了,前前後後也有好幾年的時間。
以前塗柔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脾氣,對待小雲也是不錯。
塗柔又手忙腳乳的在房間裏找藥膏給小雲塗抹。
原來的府裏隻有沈寒樓和她兩個人,生活從來都是快樂的。
但是自從薑月繁這個女人來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變了,塗柔也能感覺到在對待薑月繁的時候她餘毫沒有理智可言。
拿出藥膏,親手給小雲抹上,塗柔心想,隻要把薑月繁徹底扳倒,所有的一切才會回到正軌。
另一邊的薑月繁躺在床上,已經困得要死了,但是堅持睜著眼睛等著。
沈寒樓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薑月繁明顯是已經瞌睡的不行了。
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在床上晃來晃去,但是磕到床上清醒了之後又馬上正經的直起腰來。
沒過一會之後又開始抵抗不了瞌睡蟲的侵擾,又開始一晃一晃的。
沈寒樓站在門口遠遠地看了一會覺得很有意思。
直到看著薑月繁實在是快要堅持不住了的時候,才走了過去。
一邊腕衣服,一邊回頭看薑月繁:「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是在等我嗎?」
這話問的極曖昧,好像說薑月繁在等他做羞羞事。
此時的她卻沒功夫想那麼多,忍不住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看著沈寒樓也已經收拾好了,終於鑽進了被窩裏,薑月繁稍微轉了下腦瓜,狀似不經意的說:「也沒什麼,就是想和你先聊聊天,你看我們已經好多天都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從剛住進客棧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卻是是分開睡的。
沈寒樓莞爾,可是看著薑月繁困成這個樣子還一直在等著他,明擺著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哪裏還有閑聊的精神。
給她掖了一下被子,沈寒樓定定的看著薑月繁:「說吧,你想聊些什麼呢?」
薑月繁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反倒是有些說不出口了,難道讓她說她帶回來個男人嘛。
大半夜的在床上這麼曖昧的氣氛下,開口就是聊別的男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