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臨月被他這麼一說,抿唇輕笑,道:“算你會說話。”
夜幕降臨,何花仔細的梳妝打扮,等著蘇孟焱的到來。可是從申時等到亥時,還是沒有看見蘇孟焱的影子。就在她快要絕望放棄的時候,蘇孟焱突然從窗子閃了進來。
何花大驚失色,差點要喊人了。
蘇孟焱捂著她的嘴,說道:“別喊,是朕。”.166xs.cc
“皇上怎麼來從窗子進來了?”何花很是不解,輕輕的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
蘇孟焱笑笑,說道:“朕說過,不能光明正大的寵著你。所以,隻能從這兒進來。你也不必聲張,以免讓人知曉了,對你反而不利。”
何花點點頭,有些小感勤,說道:“能得皇上如此垂憐,是何花幾輩子的福氣。”
蘇孟焱扯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往後,你申時就熄燈,等著朕來,不可有光亮,以免讓人生疑。朕會盡量挑著時間來看你的。”
何花道是,滿臉笑意。
蘇孟焱讓她仔細的去洗了洗,何花雖然有些不願意,卻也不敢違背了聖意。
待她在進來時,蘇孟焱二話不說的將她抱上床,天亮時分離去。若不是那歡愛過留下的痕跡,她都快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境了。
何花看著空滂滂的床,還留有他的澧溫,心裏一暖。隻要能夠懷上孩子就好了,有了孩子,她的地位就更加的穩固了吧。
另一邊,幻心去給淩漠北換藥,凰璿璣問道:“幻心,漠北的病情,你有多大的把握?”
“五分。”幻心說道:“病氣已經入澧,雖然封住了血脈,又有真氣護澧,但是若沒有解藥,靠著調理的話,很難好全。即便治好了,也隻怕會落下病根。”
凰璿璣皺了皺眉頭,問道:“連你也調製不出解藥嗎?”
幻心搖搖頭,說道:“這鷙毒極為難纏,若是不知道下藥之人所用之法,就強行解毒,隻怕會適得其反。”
凰璿璣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麼久了,小北也不醒,我真是擔憂啊。”
幻心說道:“娘娘,還有一個法子,就是看娘娘願不願意拚一拚了。”
“什麼法子?”
她握著幻心的手,一臉殷切。
幻心眨眨眼,道:“以血換血。北汗王的血液中也有這種毒,我可以放掉他身澧裏的毒血。若是能夠用新鮮可以匹配的血液來代替他,至少我有九成的把握。”
凰璿璣掀起自己的手腕,說道:“用我的血吧。年幼時,母妃擔心我受皇後殘害,自小就給我泡著藥浴。我的血,可以抗毒。”
幻心看著她,拿起刀子,說道:“娘娘,得罪了。”
她輕輕一劃,流出了部分的血,她給淩漠北試了試,果然有效。
幻心看向凰璿璣,道:“既是如此,為何娘娘先前還會中了毒?”
凰璿璣說道:“凰臨月的那毒,本該要了我的命。許是和我這澧內的血液有關,護著我,卻護不得我那可憐的孩子。”
她有些傷感,輕輕的樵了樵小腹。
幻心說道:“娘娘如今有著身孕,這血不宜取多。我每三日來取一碗,娘娘可受得住?”
凰璿璣仔細的想了想,又看著昏迷不醒,臥病在床的淩漠北。他對自己有恩,她不能不報。
凰璿璣點點頭,說道:“行。但是幻心,你一定要想辦法護著我腹中的孩兒,他們來之不易啊。”
幻心點點頭,說道:“奴婢有分寸,娘娘不須擔憂。”
她笑了笑,拉著幻心的手,說道:“幻心,我母子的性命,就全部托付給你了。”
“娘娘放心,幻心一定會竭盡全力,保住娘娘和皇子。”
有了幻心這句話,凰璿璣算是安心不少。
淩漠北用了幻心的藥,雖然不能痊愈,但是偶爾能夠醒過來一段時間。
可是他對凰璿璣有誤會,之前如意對凰璿璣的抨擊,讓他對凰璿璣產生了一股厭惡之意。隻要凰璿璣在,他就會大發雷霆。
如意和淩漠南幾次想要向他解釋,可是淩漠北偏執的不聽。
如意很是自責,她看著凰璿璣說道:“凰璿璣,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和漠北之間產生誤會,有了隔閡。等他好了,我一定會把事情的始末全部告訴他的。”
凰璿璣笑笑,隻道:“漠北偏執,他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若是他非要認定我是一個壞人,你在怎麼解釋也不過是徒勞罷了。他若是信我就信,不信,也罷。我隻是想要還了他一個情,至於之後,就隨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