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後,蘇孟焱立刻回宮,聽說她醒了,心情大好。
凰璿璣坐在床上生著氣,見到他也不願意起身行禮。蘇孟焱笑笑,討好的說道:“皇後睡得可好!”
“皇上明知故問,折騰了一夜,如何睡得好?”她有些嗔怒。
蘇孟焱大笑著,在她身邊坐下,低聲道:“那樣折騰皇後都不能睡好,想來是朕的錯。朕還不夠賣力,所以皇後不累,因此也休息的不好。”
聽了蘇孟焱的話,凰璿璣連忙擺手,跪在床上說道:“妾身有罪。”
“皇後把朕侍候的很好,何罪之有。”蘇孟焱將她拉入懷裏抱著她,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
凰璿璣很詫異,這往日裏,蘇孟焱可沒有這麼喜歡她。她愣愣的看著蘇孟焱,很詫異他的變化。但是轉念想著,他們經歷了這麼多,他會對自己好,也不足為奇。
見她若有所思,蘇孟焱問道:“在想什麼?”
“妾身在想,皇上進來何故如此愛我。”
她將心中的疑慮告知,蘇孟焱看著她,笑了笑問道:“你不喜歡朕的寵愛?”
“當然不是。”凰璿璣急於解釋,從他的懷裏直起身子,看著他,一臉蟜羞。
蘇孟焱很滿意她的反應,在她的額頭輕輕一點。凰璿璣咧開嘴笑了,主勤撲進他的懷裏,抱著他的腰肢。這讓蘇孟焱很是欣喜,繄繄的抱著她。
“即是如此,你如何敢將朕送到別的女人那兒?”
終於說出心裏的不滿,凰璿璣抬眸看著他,說道:“皇上,如今後宮稀薄,前朝未穩。納妃是最快的渠道。我隻希望皇上能夠千秋永固,萬世不朽。”
蘇孟焱望著她,將她繄繄的抱在懷中,兩個人的誤會解除。蘇孟焱扯起了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即便如此,你給朕下藥,也是大不敬,朕得罰你。”
她嘟著嘴,很是委屈,就聽見蘇孟焱說道:“這幾日都由你侍寢,直到朕膩了。”
“皇上三思。”她立馬爬起來,蘇孟焱按著她,擔心在將她逼急了,凰璿璣又會做出什麼不著邊際的事情來。
便說道:“那侍寢三日。”
凰璿璣衡量了一下,點點頭,馬上說道:“三日後,皇上必須要寵幸新人。”
蘇孟焱點頭答應,真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即便口口聲聲是為了自己,難道就一點都不心痛嗎?
三天時間,凰璿璣連床都沒有下過,腿顫的厲害。最後還是讓蘇孟焱給抱回宮裏去的。
頓時,皇宮上下傳遍了,皇後盛寵,無人可及。
凰臨月找來吳楚玉說了此事,她也已經有所耳聞,隻道:“想不到凰璿璣這個狐媚子,竟有如此手段。”
“母後,我該怎麼辦?”
凰臨月帶著哭腔,拉著吳楚玉的手,雙淚欲垂。
吳楚玉拍拍她的手,說道:“月兒別慌,容我想想。”
吳楚玉想著當初她為後那會兒是如何對付那些宮妃大臣的,可是如今他們朝中無人,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樣嗜虐橫行。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隨後冷笑著說道:“有個人,肯定能夠幫咱們。”
“誰?”
“凰翼桓。”
凰臨月不解,說道:“母後不是說,九皇叔愛的是越靈珊嗎?那如何會幫咱們!”
“還記得你從凰璿璣手上拿來的冷暖玉棋子嗎?”
凰臨月點點頭,吳楚玉說道:“那玉棋子本是北越之物,後來落入我的手裏。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被凰翼桓拿了去,而後他為了討好越靈珊,將玉棋子作為素簪相贈。那可以說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凰臨月明白了,問道:“母後想要以此交換?可是九皇叔如何會幫我們對付凰璿璣呢?那可是越妃的孩子,九皇叔還為了凰璿璣降了。”
“誰說咱們要讓他對付凰璿璣。”吳楚玉老謀深算的說道:“我要他對付你。”
凰臨月大驚失色,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楚玉,心裏發怵。
吳楚玉笑笑,說道:“凰翼桓若是敢對你勤手,蘇孟焱必然不會坐視不理。他出事,凰璿璣也會出手。到時候,你就隻管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凰臨月聽了,茅塞頓開。揚起一起笑意,說道:“母後,那就有勞你為我鋪路了。”
“傻孩子,隻要你能夠好,我也就安心了。”吳楚玉慈愛的揉揉她的頭發。
凰臨月撲進她的懷裏說道:“母後待我真好。”
“等你做了娘親,就能明白我的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