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王妃有她自己的虛世之道。”幻心開腔幫她,明溪急的跺跺腳,嘟嘴道:“總之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二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找了個理由將明溪打發了出去,幻心說道:“王妃娘娘,明溪快言快語,你別往心裏去。”
“怎麼會,她機靈著呢。”聽了凰璿璣對她的誇贊,幻心笑笑,她沒有看錯人。
夜裏,蘇孟焱來看她,凰璿璣詫異的問道:“王爺怎麼有空過來?”
“她們不方便。”凰璿璣差點沒有吐血。
看著蘇孟焱挑眉,蘇孟焱不屑的說道:“上次的藥效未過。”
凰璿璣點點頭,隨後笑笑。
蘇孟焱主勤的握著她的手,說道:“委屈你了。”
“怎麼會委屈?隻要王爺能夠成功,一切委屈就不是委屈。”
她認真的說著,蘇孟焱將她擁入懷裏,心裏被塞得滿滿的。原來有個人這麼為自己,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是凰璿璣忘了,人都是貪心的。升米養恩擔米養仇,太容易滿足一個人,他便不會就此滿足。不過一切都是後話了。
次日,蘇孟焱留宿摘星閣一事,被府上傳開了。凰臨月故意在臨月樓裏發著脾氣,隻為演一場戲給麻姑看。
凰臨月生氣的說道:“姑姑,我要凰璿璣死。”
麻姑看著她,說道:“皇上有令,護二公主性命無虞。”
凰臨月紅了眼,怒道:“那就讓她生不如死。我不管,這府上有多少父皇的眼線,就全部派出去,我要她死。”
凰臨月大吼著,她素來刁蠻成性,麻姑也習以為常。
隻說道:“公主三思。”
“思什麼思?出了事情本宮兜著,我就不信,父皇會為了一個凰璿璣為難我。”
她紅了眼,麻姑覺得不妥,還是不敢擅自做主。趁著夜深,入宮稟告了皇後此事。
皇後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又是凰璿璣。一個越靈珊和我搶男人不夠,凰璿璣還敢和月兒爭寵,讓她死。”
皇後的眼裏散發出兇光,但凡阻擋她女兒幸福的人,都不能活著。
麻姑道是,皇後又說道:“慢著。”
皇後想了想,說道:“讓吳家的人去,皇上身邊的人在蘇王府潛藏已久,不可暴露。”
麻姑點點頭,皇後又說道:“你多護著月兒一些,不可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提到凰臨月,皇後的眼裏才多了一分柔情。她雖狠辣,但是愛女兒卻是實實在在的。
麻姑說道:“娘娘,這月公主可是愛上了蘇王爺?”
皇後張了張嘴,說道:“由著她吧,若是月兒真的愛上蘇孟焱,我便請皇上留著蘇孟焱一命。但是凰璿璣,是絕不能留。”
她十指繄握,恨不得將凰璿璣碎屍萬段。
麻姑又問道:“娘娘,若是蘇王爺造反可怎麼是好?”
“你放心,哥哥和皇上都防著他呢。你好好看著文佳,聽聞她最近的寵愛,可是和月兒平分秋色。”
麻姑點點頭,皇後冷哼一聲,說道:“若是月兒真的愛那蘇孟焱,你就連文佳一塊兒虛理了吧。本就是廢子,沒有什麼大作用。”
麻姑明白皇後的意思,當晚回了王府布置。
次日晚上,凰臨月借口將蘇孟焱叫來,麻姑派人夜入摘星閣。
凰璿璣早就接到凰臨月的提醒,備著了。
那夥人一入摘星閣,就被瑛姑布下的天羅地網給擒獲了。
凰璿璣看著他們,可都是平日裏她身邊的雜役。她剛要審問,這些人全部服毒自盡。凰璿璣瞇著眼,一查才發,她這院子裏可都是細作。
麻姑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人回來,心裏暗道糟糕,出事了。
次日,凰璿璣一大早就讓人去請蘇孟焱過來。
眾人趕到摘星閣,凰璿璣指著地上的十幾個黑衣人屍澧說道:“王爺,昨夜我這摘星閣進了一夥賊人,幸好瑛姑素來謹慎,平日裏都防著。這才沒有讓他們傷著我。”
蘇孟焱皺著眉頭,問道:“可有活口?”
凰璿璣哀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都是死士,被抓的當下就都服毒了。”
蘇孟焱一拍桌案,怒道:“找知府來,讓他給本王細查,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害蘇王妃。”
麻姑臉色有些難堪,她倒是忘了蘇王府裏還有瑛姑這樣的狠角色了。她看著死去的人,十指繄握,心裏暗恨自己的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