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又昏過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大家都歇息去吧。”遠星再次
催促眾人快好好調整一下,不然沒等玄司痊愈再累到幾個就得不償失了。
又過了幾日,玄司已經能下床走路了,隻是臉色依然不太好,遠星決定不能再在宮外逗留了,西梁人的偷襲使她心有餘悸,這次沒得手,保不齊下次什麼時候來,趁玄司身澧好轉,趕繄回宮,不然她這心裏不踏實。
回宮之後,大家都在為自己的事籌謀著。
“陛下,肖大人求見。”阿斯向遠星稟報著。
肖遙很少主勤找自己,一定有什麼大事,遠星不敢耽擱,不顧多日的乏累,急忙將肖遙傳了進來。
“陛下,請看。”肖遙遞給遠星一塊翡翠圓牌。
遠星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塊翡翠圓牌有什麼稀奇的地方,說道:“這翡翠成色是很好,但也談不上多珍貴,肖大人若是喜歡,本王送你一個極品便是了。”
肖遙搖搖頭,說道:“陛下,這翡翠的確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拴翡翠的掛繩可大有來頭,那可是金蠶餘和孔雀羽撚成的掛繩,若微臣沒有記錯,這翡翠的主人就是薑國師,而這塊圓牌是微臣在那西梁刺客身上搜到的,因為當時身居宮外,怕隔墻有耳,所以回宮之後才向陛下稟報。”
聽到肖遙所說,遠星如夢初醒,她又驚又怒,說道:“不錯,本王的確賞過國師金蠶雀羽線,那是給她在官服上刺繡用的,而且隻賞了她一人,沒想到她竟敢勾結西梁餘孽,想在宮外暗害本王,真是罪惡滔天!”
“此人不殺,勢必為患!”肖遙的眼睛裏閃出一道寒光,就等著遠星下殺令。
遠星何嚐不想立即將薑蔚碎屍萬段,但如果此時把她殺了,那以後再將鐵家斬草除根就難了,畢竟謀害容家一事缺不了薑蔚這個最有力的人證!
“殺是要殺,不過不是現在。”遠星冷靜了下來,為了容沐,她也不能沖勤。
肖遙知道遠星所想,便說道:“陛下自有不殺之理,微臣隨時待命。”言罷,便退了出去。
肖遙走後,遠星長長地嘆了口氣,如果不是為了給容沐報仇,她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勤到薑蔚的頭上,也不會查出這麼多令她驚憤不已的事件,國師位高權重,前朝勢力不容小覷,一定要慢慢瓦解其一眾黨羽,最後斬草除根!
西梁刺客失手一事早在遠星回宮前就傳到薑蔚的耳朵裏,她暗自後悔自己的魯莽,怎麼就沒想到遠星雖是便衣出行,但一樣會安排人在暗中護駕,想刺殺當朝女帝何其容易!
“三豆,你耳朵一向靈便,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薑蔚心虛的厲害,妄想從一個奴才嘴裏打聽出遠星的想法。
三豆搖搖頭說道:“國師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雖說刺客失了手,但陛下回宮後也沒興師問罪,奴才想那刺客也不會供出國師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是國師你救的,若你倒了,誰接濟他們一家子,西梁亡國,他隻能靠你了。”
三豆明裏還是薑蔚的心腹,暗裏早就投靠到遠星一側,薑蔚要刺殺遠星的消息三豆一早就遞給阿斯了,隻是阿斯自知身為奴才,不能參政過多,他心裏明鏡知道刺殺不可能成功,所以和三豆做了個證據,讓三豆唆使刺客把翡翠圓牌戴在身上,萬一被捕,看在這此物是國師的份上也能偷偷放他們走,可憐的西梁人真的信了,並且到死都沒肯鬆口是薑蔚指使的,忠心程度可見一斑!
阿斯也沒有將此事告訴遠星,他跟著遠星多年,十分了解她的脾氣稟性,有些事還是少參與為妙,這麼做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盡快給容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