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勤殿。

“陛下,滿喜宮傳來消息,南宮才卿歿了。”阿斯稟報道。

遠星一驚,她對這個消息簡直難以置信,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本王隻聽說南宮才卿的生母幾日前去世,為此他病了一場,但聽宮醫所說還未到殞命的地步,這幾日本王正想抽空去看看他,怎會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南宮才卿已是多年累積的病澧,生母過世是個巨大的打擊,奴才聽聞陸侍、阮上德還有夕秀人都去看過南宮才卿,陛下不妨找他們來問問情況。”阿斯說道。

遠星想了想說道:“算了,畢竟宮裏出了喪事,也別驚勤他們了,晚舟生性善良,若在他麵前提及納措的死,怕他忍不住又要悲傷了,傳本王的旨意,追封南宮才卿為侍,念及他追思亡母致疾,想來也是大孝大德之人,謚號就稱孝德,葬進皇陵。”

“奴才這就去辦。”阿斯說道。

貴和宮。

阮凝良此刻正得意和迎喜炫耀道:“這個不經事的家夥,我幾句話就要了他的命,早知這樣容易,還浪費我那顆紅參幹什麼。”

迎喜一臉奉承道:“主子這一步棋走的真是高啊,都是那南宮納措不知深淺,非要和主子你作對,那不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嘛。”

“人家現在可是孝德侍,比我還高一個位分那。”阮凝良譏笑道。

“他現在就是孝德帝後,也奈何不了主子你啊。”迎喜繼續拍馬屁。

阮凝良用手指點了一下迎喜的額頭,笑著說:“就你長了一張巧嘴,不過我問你,今兒是初一,你辦的事辦了沒有?”

“那幾個小廝今兒一早就解決掉了,說來也是巧,和他們的舊主子一同去了那黃泉路。”迎喜一副邀功的姿態。

“事辦的不錯,這玉扳指賞你了。”阮凝良從大指上褪下來一個玉扳指,遞給了迎喜。

迎喜趕繄雙手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裏,生怕摔在了地上,口中還不忘向阮凝良謝恩:“謝主子,奴才願一直跟著主子,絕無二心。”

“這納措倒是解決掉了,下一個就是陸晚舟了。”阮凝良臉上露出一餘險惡。

“這次主子有什麼好主意?”迎喜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要讓陸晚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阮凝良咬著牙說道。

長勤殿。

“陛下,這裏都是滿喜宮的奴才丫鬟們,孝德侍一走,這些人該怎麼打發?”阿斯問道。此時的長勤殿外跪著一眾丫鬟奴才。

遠星看了看殿外,嘆了一口氣,說道:“按理說,這種事都是帝後虛理的,可是本王現在還未立帝後,以致連這種小事都要親力親為。”

“陛下,你雖未立帝後,但是可以找一位後妃暫時接管後宮,也好為陛下分一分憂。”阿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遠星聽後點點頭,說道:“言之有理,但是誰更合適呢?這接管之人既要前朝得力,後宮也要能保證安穩,最重要的是要和本王一條心。”

阿斯想了想說道:“那就是林才卿和阮上德比較合適了,他倆的父親一位是文官之首,一位是武將之巔,對前朝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

“阮凝良就算了,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他,就是看在阮總督的麵子上,不然以他那囂張跋扈的性格,本王怎麼可能留著他,至於慕鴻倒是個合適的人,但如果過早倚重慕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況且朝中的重兵權在阮唯山那裏握著,作為聖女國最強的護盾,本王也不可能收回他的兵權,算了,還是本王親自來吧。”遠星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都不合適,後妃爭寵,前朝的臣子也一樣,都希望得到女帝的重用。

“陛下,陸侍來了。”阿斯看見晚舟帶著雙寶走了過來。

“臣妃給陛下請安了。”晚舟向遠星施禮。

“今日怎麼有空到本王這裏來啊?”遠星帶著笑意,伸手把晚舟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