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結束後,眾人也依次回到自己的宮中,在回宮的路上,玄司陪送過來的貼身奴才多福對聖女國好奇不止,問道:“眾人皆知主子你的樣貌在那陸侍之上,可為何陛下卻說你比他稍遜幾分呢?
“這不是很正常嗎?誰願意說自己家的人不如別人,到底說陸侍還是聖女國本土的人。”玄司解釋道。
“主子,你這位分是最低的,可他們見到你都是畢恭畢敬的,你看那阮上德看陸侍那眼神,都能殺人了。”多福一想起阮凝良那兇狠的目光便不由地渾身哆嗦一下。
“不管男女,後宮都是一樣的,他們之所以尊敬我是因為我很有可能是未來的帝後,位分會有一個飛的躍進,隻要遠貞公主成功到達羌國,登上王後之位,那麼我就是毋容置疑的帝後。”玄司心裏明白的很,這些人都不是誠心與他交好。
“按理說那陸侍位分也不算低,聽說阮上德和南宮才卿總欺負他。”多福悄悄地說著。
“都是狗眼看人低,欺負陸侍家族低微,不過依我所看,這阮上德日後一定會栽在陸侍手裏,這些話我們回宮在說,外麵人多耳雜,避免讓人聽了去落下把柄,我在這聖女國能信的人也隻有你了。”玄司帶著多福匆匆回了宮。
“多福,你去把咱們從羌國帶來的紫紅參拿來,一會兒我們去映貴侍那裏拜訪一下。”玄司吩咐道。
“是。”多福倒是不拖拉,不一會兒就把紫紅參拿了過來。
玄司帶著紫紅參去了阿拉罕所在的瑞鱧宮。
“映貴侍,夕秀人來了。”掌事大奴才巴圖爾前來通報。
還沒等阿拉罕說句話,玄司就直接進了屋,“臣妃給映貴侍請安了。”
“夕秀人倒是不見外,不請自來。”阿拉罕說話倒也不客氣,拜拜手示意丫鬟奴才都退下。“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阿拉罕看門見山,餘毫不遮掩。
“素聞映貴侍是從草原來,是人中豪傑,今日特意帶上家鄉的紫紅參,前來拜訪。”玄司把紫紅參拿出來擺到阿拉罕麵前。
誰知阿拉罕隻是笑笑,把紫紅參又推回玄司麵前,說道:“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後妃,而我是俘虜,這貴侍的位分就是空架子,你討好我沒有用的,還不如攢點兒精力去和林才卿拉拉關係,現在他可是除你之外最得帝心的。”
玄司一笑,說道:“映貴侍說這話不就和臣妃生分了嗎?臣妃前來拜訪貴侍並不是有意討好,隻是都是外族來的,難免感同身受。”
“想必你也是不自願的吧,畢竟男兒最好的歸宿是戰死沙場,而不是養在這深宮之中鬱鬱老死,你我皆不是聖女國的人,自然和那些爭風吃醋的蟜弱後妃不一樣。”阿拉罕仿佛找到這後宮中唯一的知己,說話一時也失了分寸,可他不在乎,所謂的宮規禮法根本困不住他,他依然我行我素,誰也不用顧慮,反正自己的族人已經成功回到了白汗部,他現在就是死也無所謂了。
“臣妃的命本來就由不得自己,從下生那一刻,我的命運就注定了,說是不甘那又能怎樣,身後的母國還都指望著臣妃呢。”玄司順著阿拉罕的話就接了下去。
“你以後在我麵前不要一口一個臣妃,堂堂七尺男兒什麼妃不妃的,隻是在女帝麵前還得這麼自稱,寄人籬下的日子就是不好過啊。”阿拉罕嘆了口氣,搖搖頭。
“也好,那以後我在貴侍麵前就自稱為玄司了。”玄司說。
“你叫玄司?”阿拉罕問。
“是的,臣妃……哦不,玄司單姓一個楚字。”除了多福,在這聖女國沒有人知道玄司的真正身份。
“好的,我知道了,以後咱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別叫我貴侍了,叫我阿拉罕,全名隆克多阿拉罕。”阿拉罕也在自我介紹著。
“好,這是屬於你我之間的秘密,那麼現在這個紫紅參可以收下了吧。”玄司再一次把紫紅參推到阿拉罕麵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