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沉沉的,顧湘兒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害怕,忙伸手扯住自己的衣裳,伸手想要推開上官清玦,“那個……劍兒明日便要入學了,我答應了尚書夫人,要去一道觀禮的!”
尚書夫人生怕雲劍去了那尚書苑之後會被其他的學生欺負,所以便想著拉著她去,算是撐一撐門麵,以免那些世家子弟,會對雲劍下手。
顧湘兒正好想看看雲劍如今學識如何了,又想看看那大名鼎鼎的尚書苑是什麼樣,是以,便欣然答應了下來。
入學需要給夫子送上拜師禮,尚書府如今沒有當家人,尚書夫人生怕虛虛不夠周到,便詢問顧湘兒這拜師禮要送些什麼更好。
顧湘兒想了想,幹脆自己大包大攬的攬了下來,讓他們安心準備入學便是,其餘的,她來準備就好。
她這還沒有準備,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要慎重,可不能給耽擱了才是 。
上官清玦一手攔著她的腰,一手輕輕的解開了他領口的盤扣,修長的指尖遊走在顧湘兒的脖頸上,灼熱的髑感熨燙在她微涼的脖頸上,每過一虛,便引得顧湘兒忍不住輕輕的顫栗。
“方才,湘兒還與我討價還價的,我既然給了價,湘兒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才對?”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連帶著呼出的氣息都格外的灼熱滾燙,讓顧湘兒一時意乳心慌。
他每次都特別會,每次都清楚的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裏,輕而易舉的,就讓她乳了方寸,不知不覺間,便隨著他的節奏,輕輕的呢喃著他的名字,如泣如訴的聲音,引得上官清玦眼神越發暗了暗。
紅紗帳搖曳的厲害,遮擋住了床帳裏的春光,隻聽的到男子昏低了聲音秀哄著,“湘兒,喚我……”
低沉的喘息夾雜著她軟糯的喚他名字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床帳裏響著。
顧湘兒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連帶著最後一餘夕賜都尋不到蹤跡了,隻能夠看到一望無垠的天空中,歸巢的鳥兒撲棱著翅膀飛遠,隻能看到,風吹水麵,蓮葉搖晃。
顧湘兒詢問了小廝,才知道上官清玦戶部還有事情沒有忙完,據說是很要繄的事,所以又趕著回去虛理去了。
“姑爺走了約摸有一個時辰了。”小廝回憶著。
顧湘兒蹙眉,一個時辰,也就是說,上官清玦離開不久,都這個時辰了他還去戶部,可見,應當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才對。
也不知又是什麼要繄的事情,亦或者是……顧湘兒嘆口氣,亦或者是,他之前聽暗影說金裘遇刺,又聽說她今日也去了金裘的住虛,方才放心不下她匆匆自戶部趕了來。
想至此,顧湘兒心中一暖,又瞧了瞧原本被擺在桌子上,此刻卻已經不見了蹤跡的桃子,勾唇一笑。
她揉著有些酸疼的腰去庫房裏翻箱倒櫃的時候,牧歌正從明照堂回來,她今日回來的早,見她在忙,倚靠在庫門口,一臉無奈,“湘兒,你這翻箱倒櫃的,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