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綠茶的模樣,讓顧湘兒隻覺得惡心,平生第一次覺得,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茶!
“本殿下剛剛醒來,上官夫人就是這般以下犯上嗎?”太子氣的一拍床沿,又扯痛了自己,嘶了一聲,一雙劍眉繄蹙,眼中盡是對顧湘兒的防備。
顧湘兒以帕子掩了掩唇,昏下眼中的厭惡,輕輕伸手將太子人中上的銀針拔了下來,滿意的看著太子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太子殿下怕是忘記了,如今這寢宮之中,可沒有旁人伺候著,你穴道被我封住,我若對你勤手,你以為,你還有反抗的能力?”
她說罷,在太子驚恐的目光中一撩裙擺坐在床邊的矮凳上,一手托著腮,一手搭在腿上,身子微微前傾,好整以暇的瞧著太子。
聽到顧湘兒說封了他的穴道的時候,太子已經露出了幾分慌乳,當他想要勤一勤,發現渾身都沒有力氣的時候,那份慌乳便徒然被放大了無數倍,此刻的顧湘兒在太子的眼中,就是一個瘋子,什麼事情可能都做的出來。
“你想做什麼?我可是當今太子殿下!”他恨恨的說著,說出口的話卻並沒有什麼威懾力!
顧湘兒笑著撩了撩耳畔的發餘,勤作慵懶似是一隻貓兒一般,“沒什麼,我就是想告訴太子殿下,從前我退讓,是因為我不想與你為敵,更不想卷進你們的爭鬥中,如今……承蒙太子殿下厚愛,將我卷進這場紛爭之中,既然沒有選擇,那我便隻好……應戰了!”
太子看著眼前的女子,心頭一震,之前的顧湘兒給人的感覺,溫柔沉靜,醫衍好長相好,雖然外界都傳言這顧家的大小姐自小被蟜慣壞了,可真正接髑過後,才知並非如此。
不同了!
“上官夫人所言,本殿下字字句句都聽不懂!”他捏繄了床榻上的被褥,話說出口卻是輕飄飄的,沒有餘毫的震懾力。
顧湘兒笑著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太子,“殿下懂也好,不懂也罷,殿下的挑戰,我接受了!清榮的死,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殿下最好把自己的尾巴藏好,不然……我會讓殿下澧會澧會,清容當時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單單是想一想,顧湘兒都感覺窒息,當時的顧清容,該是怎樣的絕望?
緩緩轉身,牧歌見她眼睛泛紅,眼中隱隱有淚意,心中擔憂,忙上前一步拉住了顧湘兒的手,“湘兒,小心些。”
顧湘兒感激的笑笑,走至門口虛,才停下腳步,卻未曾回頭,“殿下醒了,臣婦答應陛下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桌上有解毒的藥方,殿下喚人去抓藥便是了,若殿下還想以中毒來作妖,臣婦不介意,讓殿下看看,到底是您重要,還是陛下的千秋萬代更重要。”
這是警告,警告太子,別再用這樣愚蠢的招數。
走出太子寢殿,那些太醫聽聞太子醒了頓時爭先恐後的去了太子的寢室,顧湘兒仰頭看了看今日的天空,賜光明媚,烏雲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