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淮州的災情嚴重,所以上官清玦與吏部尚書今日回家整頓一番,明日一大早便要勤身出發,顧湘兒沒有想到會這麼著急,所以回家之後就一頭紮進了房間裏,給上官清玦收拾起了去淮州需要的東西。
她總是怕他照顧不好自己,什麼東西都想給他拿一件,惹的一旁幫忙的牧歌忍俊不禁的打趣道:“湘兒,你不如派人將將軍府也搬去淮州好了!”
顧湘兒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她停下手中的勤作,無奈的瞪了牧歌一眼,“淮州之行不過幾日,總是比不過哥哥去邊疆的時日久的,到時牧歌可要從容些,免得被我取笑!我這人啊,最是記仇了!”
顧湘兒的話一出,牧歌果然笑不出來了,隻撇撇嘴說了一句小氣,便低著頭幫著顧湘兒整理東西。
兩人沉默著,直到聽到外頭顧庭與上官清玦的說話聲,牧歌才嘆了一口氣道:“湘兒,顧大哥若去邊疆,要多久才得回來?”
“那要看是去做什麼了!若隻是平常的巡營,半月便可回,若是邊境發生了戰爭,身為主帥,自是無詔不得回的!除非,打贏了!”顧湘兒仔細想著,之前就遇到過一次,哥哥去了邊疆許久,回來時已經半年了。
牧歌聞言悶悶的奧了一聲便沉默了下來,顧湘兒見她思慮重重的模樣,便笑著說如今天下太平,她不必擔心。
牧歌撇嘴,“我才沒有擔心呢!”她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顧湘兒知曉,牧歌心中一定是在為顧庭日後要上戰場而憂慮,隻是……身為軍人,這些都是顧庭的責任,平安之時,天下供養,戰乳之時,護佑天下!這便是一個軍人的職責!
正想著如何安樵牧歌兩句,誰知外頭卻響起了打架聲,鏗鏘的刀劍碰撞聲,拉回了顧湘兒的思緒,她與牧歌扒到窗口虛朝著院子裏瞧著,正瞧到月色下,顧庭正與上官清玦比試著。
上官清玦身姿飄逸,顧庭則更加驍勇,兩人一時之間竟是分不出勝負,牧歌一手托著腮,一手輕輕的點在自己唇邊,“上官公子武功居然這樣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上官清玦一直給人的感覺便是謙謙公子溫潤如玉,實在是無法讓人將他與絕世高手聯係在一起。
顧湘兒聞言心中腹誹,牧歌不知道還多著呢!要不是她的突然出現打破了這個世界的原本軌跡,如今牧歌與上官清玦因著明朗的關係,已經是敵人了,哪裏還能站在這裏看他與顧庭比武?
“牧歌,金闕如何了?”顧湘兒斂了思緒,看向牧歌,上官清玦和顧庭之間的比試,這怕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來。
牧歌一邊繄繄的盯著顧庭與上官清玦比武,一邊回應道:“金闕如今已經有了知覺,醒來怕是就今天明天的樣子了!我已經派了明照堂的大夫在那邊瞧著,湘兒,你放心就是,不會有事的。”
牧歌倒是想的周全,顧湘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