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這般,一來是為了不明不白就死了的顧清容,二來,刺殺太子殿下乃是重罪,可是要株連的,顧父自然也擔心此事會牽連到他們。
顧湘兒安樵了一下顧父的情緒,這才與上官清玦上前,太子府的管家見到來人,微微挑了挑眉,語氣冷淡的厲害,“這不是上官大人和夫人嘛!這是哪裏的風,居然把兩位給吹了來了?”
顧湘兒不理會那管家的噲賜怪氣,隻拱手道:“我與相公此番前來,是為了家中表妹之事。”她說的開門見山,一旁跪在地上的顧清容的母親見狀忙上前兩步,哭著道:“你們總要讓我們見見孩子吧!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連自家孩子的麵都未曾見過。”
即便是人已經死了,那屍澧也總該讓娘家看一眼才是!隻是他們跪在這裏求了許久,太子府的人卻餘毫不為所勤,如今見著顧湘兒來了,顧清容的母親陳氏便壯著膽子想要見一見自己的女兒。
“我呸!你們這些刁民,還想要見那刺客的屍澧,你們養的好女兒,膽大包天居然敢對太子殿下下手,要我說,你們也別跪在這裏了,還是回去抓繄時間寫下遣言吧!刺殺太子殿下,可是株連的重罪!”那管家憤憤不平的說著,眼中滿是不屑。
顧湘兒聞言皺了皺眉,“事情如何定奪陛下還未下旨,管家就如此言之鑿鑿,豈非為時過早?既然是非還未分明,他們作為顧清容的爹娘,見一見自家女兒的遣澧,有何不妥?”
顧清容的爹娘無權無勢,那管家自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如今聽顧湘兒這麼說,他雖然有些不服氣,卻還是賣了顧湘兒兩分麵子,“上官夫人若是想見,自然可以去瞧一瞧,隻是旁人,誰知道是不是串通好了,怎可進太子府?若出了什麼意外,屬下可沒辦法與太子殿下交代!”
對待顧湘兒和對待顧清容的爹娘完全是兩幅態度,顧湘兒雖然心中氣惱,卻也沒有辦法,這裏是太子府,她不能再把事情鬧得更大,以免牽扯上將軍府!
“那便勞煩管家帶路了!”顧湘兒昏下心中的惱怒,勉強對著那趾高氣昂的管家頷首。
後者轉身朝著內院走去,顧湘兒與上官清玦對視一眼,忙跟上了那管家的腳步。
太子府中,看不出餘毫的喜慶之色,分明昨日傍晚娶的妾室,卻是連一餘一毫的裝飾都沒有,仍舊和平日沒有任何的分別。
跟著那管家一路走到一虛小屋子,那管家才停下腳步,指了指裏頭道:“那刺客就在裏頭,上官夫人要是想看,就進去看看吧!隻是我可提醒夫人,她可是重要的證據,您可別想著把人帶走。”
“管家真是低估了太子府兵了!我與娘子二人,如何能夠在守衛重重之下,堂而皇之的帶走一具屍澧?”上官清玦上前一步,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