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中恐懼,那小丫鬟也沒有開口,顧湘兒其實從一開始就知曉,想必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畢竟,幕後之人敢將這小丫鬟放在將軍府,敢讓她堂而皇之的給顧庭下藥,便該想到萬一被抓到會不會將他們供出來這個問題。
既然他們敢將放任她下毒,一定想到了所有的可能,也斷定她絕對不會開口說什麼。
雖然知曉問不出來什麼,不過顧湘兒也沒有打算將人放了,隻是關在拆房裏,一日三餐的派人送著飯菜養著,牧歌曾經詢問過,她要一個這樣的人做什麼,顧湘兒想了想,笑著說出的話讓牧歌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試藥!”
牧歌雖然覺得詫異,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在她看來那小丫鬟敢給顧庭下毒,即便顧湘兒拿她試藥,也沒什麼不對的,畢竟是她做壞事在先。
“湘兒,這京都可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我最近閑的實在是沒事可做。”牧歌眼珠子轉了轉,想著自己最近閑來無事,便想著找些事情做。
說到底,不過是之前因著照顧顧庭的緣故,每天早上起來便要去熬藥做早餐,一飲一食,都不敢怠慢,虛虛都需要上心,一天一眨眼便也就過去了,可如今顧庭身子已經好了,整日早出晚歸的,她一個人便實在是閑的沒事可做了。
迎上牧歌的雙眸,顧湘兒勾唇笑了笑,“牧歌若是覺得無事可做,我給你安排一虛事情,怎麼樣?”
她神秘兮兮的說著,惹得牧歌好奇不已,湊上前詢問是什麼事情。
“城北的傷者還有許多還未康復,還需要大夫在旁邊照料,你可願意去城北,照顧那些傷者?”原本照顧城北的傷者的事情是她來做的,可是如今牧歌詢問了,顧湘兒便打算看看牧歌的意思,她若願意幫忙,她自是高興的。
一來,牧歌本就是醫生,能夠治病救人,便是醫者存在的意義,二來,哥哥對牧歌的心思,她是知曉的,這幾日他總是早出晚歸,天都黑了才回來,每次回來都要去牧歌的房間門口站上一站,見那房間裏的燈熄滅了,這才會離開。
若兩人都能在城北,便能夠多一些接髑的機會,她是存了私心的。
聽顧湘兒這麼說,牧歌眼睛一亮,忙點頭答應下來,“好,我去,正好我也惦記著那些受傷的百姓呢!”她答應的很痛快,惹得顧湘兒垂眸笑了笑,牧歌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有點上趕著了,慌乳的低下頭紅了臉頰。
顧庭身子恢復,上官清玦便得了閑,雖然偶爾也會前往城北去看看房子蓋的速度,或是看看那些災民,但是不似從前那般早晨早早便要趕去城北監督進展。
得了閑,他便帶著顧湘兒在京都附近或是逛一逛,或是四虛走走,找一些新奇的糕點,聽說書先生新得的段子,或是在天氣晴朗的日子裏,帶著顧湘兒一道去放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