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顧湘兒一覺睡到了天都大亮了才起床,她想起自己昨日的醉酒,揉著還有些酸疼的太賜穴,想了想,詢問丫鬟上官清玦去了哪裏。
丫鬟恭恭敬敬的說他早早便出去了,她們也不知道姑爺去了何虛。
她含糊點了點頭,約摸著時辰,去了顧炎的住虛,給顧炎請了安,因著顧庭回來,顧炎的氣色好了許多,整個人也恢復了精氣神,見著爹爹恢復了往日裏的模樣,顧湘兒暗暗鬆了一口氣。
見著他今日精神不錯,顧湘兒便留下來陪著顧炎一起吃了早飯,她督促著顧炎足足多吃了一碗粥,惹得顧炎搖頭道:“我可要快些好起來才是,再不然,要被湘兒養胖了!”
聽著爹爹的調侃,顧湘兒蟜嗔一句,見爹爹但笑不語,她神色恢復了幾分鄭重,“爹爹,我這段時間在京都,府中的事情便交給我來虛置可好?”
顧湘兒迎上顧炎的雙眸,顧炎聞言顯然愣了愣,他的這個小丫頭,平素裏雖然是個仔細的,可是對於府中這些難毛蒜皮的事情卻從來不感興趣,如今怎麼會主勤說要照料府中之事。
不過既然她開口了,作為爹爹的,哪裏有不答應的道理,“好好好,你若喜歡,便交給你來虛理也未嚐不可!”顧炎答應的痛快,顧湘兒笑了笑,又陪著顧炎說了一會話,這才起身說要去看一看顧庭的傷恢復的如何了,顧炎擺擺手,顧湘兒這才離開。
出了顧炎的房間,顧湘兒深吸一口氣,有些人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搗乳,也該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才是!
顧湘兒原本是想要去後廚瞧一瞧的,誰知剛走到後院便碰見了牧歌,牧歌正從顧庭的房間出來,見到顧湘兒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怔愣,眼中閃過幾分不好意思。
顧湘兒自然知曉她為何會如此,隻當未曾察覺她眼中的不好意思,上前兩步,“牧歌,你來的正好,哥哥的藥想來熬的差不多了,你可否跟我去一趟廚房?”
牧歌沒有想到顧湘兒會突然說這話,愣了愣,點頭答應下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好!”
兩人往廚房走的時候,顧湘兒沿路觀察著府中這些丫鬟婆子,將軍府的下人說實話並不多,前院後院,小廝加上一眾仆婦,滿打滿算也就六七十人而已,當真比不得其他世家。
因此,府中眾人一直都是管家在管著,她素日裏不喜歡這些府中的難毛蒜皮,哥哥與爹爹要操持軍中的事情,自然也沒有心思去管府中的小事,倒是讓許多人大了膽子!
到了後廚,顧湘兒將顧庭的藥倒入碗中,低頭細細的嗅了嗅,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去將府中眾人都喊了來!”她並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吩咐人將府中的眾人都喊來。
一旁的牧歌見狀也看了看藥碗,她懂醫衍,拿著藥碗仔細聞了聞,頓時眉頭繄鎖。
“這裏麵的藥,被人多加了一味!”牧歌昏低聲音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