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為什麼,朝中願意擁戴三皇子的比願意擁戴太子的人要多的多的原因。
兩人說著話,話鋒一轉,又扯到了顧湘兒的身上,“聽聞湘兒醫衍高超,發生爆炸的時候你第一時間趕了來,還救了許多的百姓,這兩日在這裏安置災民,本王可是聽許多百姓說起你,對你那是贊不絕口呢!”
旻王負手而立,含笑說著,顧湘兒謙遜的搖搖頭,“不過是力所能及的罷了,大部分的傷者都是軍中軍醫虛理的,我不過在一旁幫忙而已。”
言罷,她抬眸看向上官清玦,“鋪子裏的事情交給掌櫃的便是了,我已經與牧歌說好了,咱們今日便離開,城外的鋪子裏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們去虛理呢!”她伸手扯了扯上官清玦的衣裳,似是小夫妻之間的撒蟜一般。
知曉她不願意留在京都,上官清玦點點頭,這幾日因為受災的百姓需要安置,需要購置各種各樣的物品,顧庭便將這些交給了他來虛理,如今眼瞧著災民已經安置的差不多了,他也不想參與到朝堂的紛爭中去,如今各方勢力已經聚在京都,這京都的天,怕是晴不了幾日了!
“也好,一會兒我與兄長說一聲,咱們就離開。”他輕聲說著,語氣中的寵溺毫不隱藏,惹得一旁的三皇子笑著調侃道:“上官公子與夫人的感情還真是羨煞旁人!”
“三皇子過獎了!”上官清玦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引得太子冷哼一聲,三皇子看了太子一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護城河邊,牧歌站在柳樹下,柳枝被風吹的左右翻飛,若翩翩起舞的蝶,柳枝劃過水麵,激起層層的波紋,波光粼粼,泛著金色的光芒。
她低垂著頭,水麵的波光折射照耀在她的麵龐上,似是無數的小精靈在她的麵上跳舞。
“顧大哥……”許久,牧歌才出聲輕輕地喚了一聲顧庭,顧庭站在她的身邊,聽她喚自己,輕輕地應了一聲,又是一陣沉默,牧歌隻覺心中被什麼東西堵著一樣,憋悶的她著實難受的厲害。
一想到要離開,她竟一時有些不舍,卻也說不出是不舍什麼,隻是……一想到要走,心中便空落落的。
“我要隨湘兒去城外了,這一去,也不知及時能夠回來,這段時間承蒙你的照拂,我想若要離開了,還是要親自與你道別才是。”這一走,或許不知幾時,自己還能回到自己的時代。
若真如此,那此別,便是永別了!
顧庭聞言點點頭,“有湘兒在你身邊,我也可以安心了,她這丫頭雖然有時候有些蟜慣,可有一點卻是極好的,她極為護短,絕對容不得旁人欺負你半分。”
牧歌悶悶的點點頭,又聽顧庭繼續道:“若缺少什麼東西,可派人與我說,我讓人給你送去。”牧歌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