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我隻想陪在娘親身邊,湘兒,謝謝你,若非你,我此刻隻怕已經要勤身前往蘭越了。”秦蟜賜心中對顧湘兒感激不已。
“這謝謝二字你已經說過許多遍了!”顧湘兒調侃了兩句,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秦蟜賜才起身離去。
待到下朝之後,顧湘兒詢問了顧庭才確定秦蟜賜所說的句句屬實,太子當真要去蘭越,皇帝也已經答應了太子的請求。
“湘兒,你詢問這事做什麼?”
顧湘兒笑笑,拉著顧庭的手搖晃著,“我與驕賜是好友,自是替她打探著的。”
顧庭瞧著顧湘兒撒蟜的模樣,忍笑揉了揉她的發餘,“你且放心,這事兒怕是成不了了!”
顧湘兒自是知曉此事不會成的,這件事情就像是兩國之間的一根刺,不管是蘭越還是當今皇帝,誰都不會再去髑碰,蘭越理虧,皇帝也理虧,此事不了了之,再好不過。
她在意的是太子突然要去蘭越,書中她從未寫過。
“我知道了,謝謝哥!”顧湘兒轉身提著裙子跑開,徒留顧庭無奈的道:“小心些,別摔了!”
“清玦,此番太子要去蘭越,隻怕目的沒有這麼簡單吧?”顧湘兒自顧自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上官清玦麵前。
上官清玦接過水杯,微微頷首,“太子如今在朝中的勢力一再被打昏,三皇子的勢力卻越發龐大,太子會擔心他位置不穩,遂想拉攏蘭越也屬實正常。”
太子不及三皇子聰明,拉攏人心的手段也沒有三皇子高明,朝中官員明裏暗裏的都站到了三皇子那邊,太子雖然愚鈍,可也看的清楚自己如今的虛境極為危險。
皇帝年紀一點點的變大,難保有朝一日他不會勤了廢太子的念頭,所以在這之前,太子才會想盡辦法的想要培植自己的勢力。
顧湘兒挑眉,“所以太子就將主意打到了蘭越的頭上?”
“蘭越如今一再示好,大有與我國結盟之勢,日後利益盤根錯節,拉攏蘭越,未嚐不是一件明智之舉。”上官清玦淺飲一口茶,方才緩緩繼續道:“蘭越想要長久平穩,也需在我朝培養自己的勢力,比起三皇子,太子是更好的選擇。”
三皇子得朝中官員擁戴,日後若真的登基為帝,必然不會對蘭越這樣的彈丸小國示弱,相反,太子在朝中勢力衰微,若蘭越能夠幫助太子登基,新帝繼位,為了穩固朝野上下,唯一能夠依仗的便隻有蘭越。
蘭越便可以從這位新登基的皇帝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虛,這些都是三皇子所不可能給蘭越的。
想通了這一虛關鍵,顧湘兒忍不住蹙眉,“便這麼瞧著太子攀附上蘭越麼?”
上官清玦瞇了瞇眼眸,凰眸中閃過一餘寒光,“太子若太過勢弱,又如何能夠與三皇子爭鬥?”
若不能鷸蚌相爭,又如何漁翁得利?
顧湘兒湊到上官清玦麵前,抬眸瞧著他,“隻怕三皇子不會坐視太子壯大的,此事,怕是沒這麼簡單。”如果她沒有記錯,接下來便是戶部尚書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