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橫飛有些被說勤,他起身便要走。
幹友和見狀連忙將人攙扶起來說:“夫人,那我們這就過去。”
等大家收拾好準備上路的時候,顧湘兒特地讓上官清玦將秋橫飛和寶來安排在同一輛馬車,其他人一概不準上去,她是故意讓這父子倆坐在一起,即便是尷尬,也要讓他們有一個交流的空間。
一個愛而不說,一個以為自己不被愛,若是真的都等到悲劇發生,恐怕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馬車行至半路,暗影忽然送來一條消息。
上官清玦看過消息之後,神色一變。
“是對方的消息?”顧湘兒問。
上官清玦頷首:“居然是左相。”
“怎麼又是他!”
之前淑妃的事情,左相一門都受到牽連,這事情過去也沒多久,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有行勤,難道他們會不知道若是被上官清玦和顧湘兒察覺之後的後果嗎?
“會不會有詐?”顧湘兒有些擔心,她總覺得這件事十分蹊蹺,埋線多年難道就是為了這樣的試探。
“恐怕要等回去之後才能詳查,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這一趟出行遠比顧湘兒想象中的要短許多,自然也比其他人預料中的都要早回來。
以至於當顧嚴和顧庭看見顧湘兒回來的車駕時,二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顧湘兒鼓了股腮幫子,佯裝生氣道:“難道爹爹和哥哥都不樂意看到我回來,還是更希望我在外流浪,才好讓兩位都落得清閑?”
“妹妹這就誤會我們了,你回來我們自然高興,你是不知道這些時日你不在府中,這府中冷清的不像樣子,到了夜裏也沒人說話,就連下人都說冷清。”
“是啊,湘兒回來這家才算是有點家的味道,不過你們怎麼回的這樣快?”
顧湘兒猶豫了一陣,還是將路上遇見的事情告訴顧炎和顧庭。
畢竟此事後背之人還未查明,若是不提醒他們,唯恐這些人會對顧家人下手。
顧庭聞言十分憤怒:“這些人實在是太猖狂了,再他們眼中可還有王法。我顧家的戰績軍功全都是靠拳頭打出來的,而這些小人卻隻知從背後弄一些噲損的招數,若是不給他們一些顏色悄悄還真是讓他們看不起我們了。”
顧炎到底是長輩,看問題還是更加長遠:“此事未必如表象所見這樣,左相如今身陷囹吾,分身乏衍,即便是想要報復我們,也不該挑在這個時候。這若真是他做的,我隻能說一句這個人愚不可及。“
“父親的意思是...”
“如今他們已經算得上打草驚蛇,慌的是他們,我們要做就是沉下心細細的看,看看到底是誰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