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回去,上官清玦可沒有放過顧湘兒,直接把她按在榻上好一番纏綿,直到氣消了才算結束。
等事情結束,顧湘兒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勤了。
她仰麵躺在床上,望著身側的男人,忍不住玩心四起,故意捏著被角,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說:“你不是人。”
上官清玦的氣早就消了,這會兒知道顧湘兒是故意的,也有了閑心陪她演。
“還敢去看那些野男人嗎?這次還算輕的,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定讓你三天都下不來。”
不知為何,這話出自一個儀表堂堂的世家公子之口,顧湘兒總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她忍不住把頭埋進被褥裏,才好當初自己逐漸泛紅的臉頰。
可上官清玦偏要將人從被子裏挖出來,他惡聲惡氣道:“小心背過氣,還是不要拿被子蒙頭。”
這人前一秒還酷炫霸道俏公子,下一秒便是老媽子,顧湘兒忍不住被上官清玦給逗笑了。
上官清玦自然不知道顧湘兒心中所想,莫名道:“又笑什麼?”
隻是這次沒人答話。
有了這次的教訓,顧湘兒便學乖了,再去軍營的時候隻是和軍醫詢問病情商量治療的方案,再也不親自偶去帳篷裏給人包紮,替人診脈。
這樣的做法倒是在上官清玦的容忍範圍之內,好歹沒在弄出上次的事情。
隻是將軍府這個姑爺將夫人看的可繄了,這個消息不知怎麼不脛而走,甚至都傳到了顧炎的耳朵裏。
有一日顧炎忍不住將顧湘兒叫過去,嚴肅的問她:“上官清玦是不是欺負你了?”
顧湘兒被問的一頭霧水:“上官清玦怎麼會欺負我,爹,您這是從那兒聽說的謠言?”
“不然軍營中怎麼有人說姑爺把你看得很繄,他是不是限製你的自由,對你有做的事情頗有微詞,湘兒,若是上官清玦對你不好,你可要直接告訴爹,爹和哥哥都在這兒,自然不會讓人傷害到你。”
顧湘兒哭笑不得,想起那日發生的事情,連忙解釋道:“爹,您肯定是誤會了。那日...那日是因為清玦看見我給營中士兵包紮,吃醋了。”
“吃...”
顧炎原本嚴肅的神情瞬間變成了欣慰:“這小子平日裏看著冷冷清清,我還以為是個冷心冷性的人,原本還擔心你一腔愛意沒有回應,原來他還知道吃醋?”
顧湘兒用力點點頭:“真是是吃醋了,後來我們說好,以後我不親手給人包紮,他才算消停。”
“嘖嘖,這麼說來還行。”顧炎覺得很滿意,甚至反過來勸顧湘兒,“我知道清玦在寧國侯府不受寵,你嫁給他多少是有點下嫁,可在外麵多少要給人家一點麵子,他也是個男人,爹很明白他的感受。”
顧湘兒忍不住捂臉:“爹,您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們挺好的,您就別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