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顧湘兒忽然笑了,她這一笑眸色明媚如三月春風。
“大夫人,您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昨日可是您親自去將軍府將我們喊回來,我們人也回來了,飯也吃了。該配合的都配合了,眼下可是您領著人來找清玦的麻煩,怎麼還成了我麼你的錯了,難不成你們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從我們身上謀利,見謀利不成就惱羞成怒,故意找茬?”
此話一出,對麵二人臉色皆是一變。
她們也沒有想到顧湘兒會把話說著這麼直白,把那些潛藏在內心的小心思猜的分毫不差。
顧湘兒說著收起眼底的笑意,正色道:“大夫人,我不管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還是想提醒兩位一句,此次京城疫病之事,陛下雖是將賞賜送去了將軍府,但清玦之功遠勝於我,日後我將軍府也必定會為清玦上書,說明此事。若是你們還想像往日那樣對他非打即罵,肆意侮辱,小心日後天道翰回,善惡有報。”
錢氏自然是不在乎這些的,可錢臻兒卻聽明白了顧湘兒言語裏的內在含義。
她連忙拉著錢氏道:“姑母,侄女忽然想起還有些事情,要不姑母陪我去回去說說話吧。”
“可是...”
“姑母,表哥表嫂都在這裏,想必他們也有自己要虛理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多做打擾了,走吧。”
錢氏還想再說,卻被錢臻兒硬生生的拉走。
“還是錢小姐心思通透,和你這樣能聽得懂人話的人說話果真是要輕鬆幾分。”
“你攜槍帶棒罵誰呢!”錢氏轉身怒斥道。
顧湘兒一臉無辜:“大夫人誤會,我這分明是在贊揚錢小姐,並無大意。莫不是大夫人心中有鬼,自己聽出別的含義了?”
“姑母,我們走。”錢臻兒拉著錢氏便要離開,這次說什麼都不停留了。
等人走了,顧湘兒才低聲哼哼道:“就知道這個錢氏是個不死心的,肯定要過來找你的麻煩。“
“還好有你,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其實你有多厲害,你我心裏都清楚,隻是你不願意與她計較這些小事,若是有朝一日她當真要對你如何,隻怕你也不會這樣乖順吧?”
顧湘兒眼裏閃過一餘俏皮,憑借上官清玦自己和暗影的身手。
區區一個錢氏算得了什麼,別說是錢氏,就是寧國侯府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隻不過上官清玦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暴露自己。
不等上官清玦說話,顧湘兒又道:“不過這種小事就讓我來,不過是幾句話,對付她們還是我更合適。”
上官清玦輕輕笑著,他將顧湘兒圈在自己的懷裏,語氣裏透著幾分撒蟜:“看來我還是要仰仗夫人才能在這府中過的安生一些。”
另外一邊,錢氏被錢臻兒拽出去,她心中自然不忿。
“你拉我做什麼,方才那個顧湘兒是何等的囂張模樣,你又不是沒看到,若是今日不教訓她,日後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姑母,你莫要沖勤,方才那顧湘兒已經將話說的很明了了。將軍府自然是要幫上官清玦的,此次上官清玦有功,說不定過後陛下自有賞賜,您需得看清眼前的形勢才勤手,若是還抱著以前那種心態,覺得上官清玦可以隨意揉圓搓扁,日後肯定是要吃苦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