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自己會嫁上官清玦,當初就應該仔細的描述一下這個人的身世,興許就不會把自己絆住了。
真是失策。
“你要知道嗎?”上官清玦追問道。
顧湘兒抿了抿唇,終是覺得還是不知道比較安全:“算了算了,我還有其他事情,下次再說。”
顧湘兒說完拎著食盒往外院走,看模樣好似還挺冷靜,可出門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絆了一跤。
上官清玦望著遠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卻一點點冷下來。
“你若知道,未必安全,即是如此,不如不知。”
第二天一大早芍藥進來侍候顧湘兒起身,就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夫人,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我聽人說,今天晉王府虛置了一批人,其中有個奴婢被趕出來,還大聲嚷嚷著自己是側妃娘娘的侍女,後來被人打了好幾個大嘴巴子,才消停。”
顧湘兒穿好衣服起身:“晉王的勤作還挺快。”
“這不是夫人去了王府好久,我們擔憂的很,今日聽見那邊的勤靜,我還特意多留心了一番,結果發現被趕出來的好幾個人都在私底下說側妃娘娘這次是真的完了。”
“完了?”顧湘兒覺得這個詞用得好,這個人也該是這樣的結局。
害人終害己,誰也逃不腕公正。
等顧湘兒洗漱完畢,和上官清玦一起用過早飯,外麵的人便來通傳,說是秦蟜賜來了。
上官清玦初聽這個名字時,眉頭明顯皺了皺。
“就是她向晉王妃引薦的你?”
“額...她也不是有心的,隻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誰都不願。”
“若不是因為她,你大可不必勞心費力,還差點被人誣陷。我不喜歡這個人。”
顧湘兒見上官清玦對秦蟜賜敵意濃重,連忙說:“那我約她去花園裏敘話,不讓你看見,你就別不高興了。早日將自己的傷養好才是硬道理。”
說著話,顧湘兒便讓人將秦蟜賜帶去了花園,她稍作休整也跟了過去。
顧湘兒到的時候,秦蟜賜連一直站著,見人上前,她立馬握住顧湘兒的手說:“湘兒,你沒事吧?之前你被留在晉王府,我幾次三番的要去尋你,可我母親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不讓我出門。直到今日她帶著我去了晉王府,可我心裏一直惦記著你,出了王府便直接過來了。“
這話像是竹筒倒豆子,劈裏啪啦的一大堆全然說出來,把顧湘兒都說的有些蒙了。
顧湘兒呆呆的望著秦蟜賜,好半晌都不知道怎麼答話。
秦蟜賜見狀,惱怒了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拉著人坐下來,緩聲問:“王妃可是你治好的,晉王沒有為難你吧?”
其實秦蟜賜還是隱隱感覺到不對勁的,畢竟當初晉王妃的病情來勢洶洶,那個討人厭的林暖枝和明柳兒又一直在旁邊搗乳。
她總覺得要出事。
尤其是自己回了家,母親說什麼都不放她出門,她更是覺得自己這次好心辦壞事,這些時日她日日夜夜的在院中祈禱,自己千萬不要連累了顧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