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祿眼神閃了閃,他怎麼記得顧湘兒的夫君是寧國侯府不受寵的公子,還是個翰林院的小官,沒人說過他會武功。
顧湘兒也愣住了,上環清玦居然會開口護著自己,真是太賜打西邊出來。
整個屋子裏,大概也隻有上官清玦一個人專注悠閑的品著茶。
這裏到底是趙天祿的場子,他幹笑了兩聲道:“上官夫人也別急,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顧湘兒冷眼看著趙天祿,打算看看他狗嘴裏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其實明照堂的生意,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既然戶部都能入股明照堂,上官夫人何不讓我趙家也入股,隻要我們入了股,趙家的藥材不就是明照堂的藥材,自然就沒有眼下的爭執。”
“哼,你能這麼好心,若是讓你入了股,隻怕這明照堂也就沒了今日的初心,明日就變成了奸商的手段,榨取百姓的血汗錢了吧。”
趙天祿見顧湘兒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他麵子上多多少少也有點過不去。
“上官夫人,你若是這樣說,那這件事也就不好辦了。”趙天祿在京城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既然顧湘兒不願聯手,他也不挽留。
“罷了,既然談不攏就不浪費時間了,今日的談話我也會原封不勤的上報給戶部的各位大人,至於他們如何抉擇,就不在我能管的範圍之內。”顧湘兒說完起身便要走。
守在門口的小廝得了趙天祿一個眼色,立馬即將人攔下來。
顧湘兒偏頭去看他:“趙老板什麼意思?”
趙天祿起身慢悠悠的走到顧湘兒的身邊:“自然是希望上官夫人能答應我的條件,夫人也該知道天香酒樓是我的地盤,既然來了,沒談好怎麼能走呢?”
“趙天祿你!”
“趙老板,你是覺得自己活得太久了,想找點刺激嗎?”
上官清玦的折扇一開,轉瞬之間直抵趙天祿的頸項脈搏,趙天祿渾身一抖,連忙舉起雙手:“上官大人,您這...這光天化日的...不合適吧。”
“不合適?趙老板軟禁我們,威逼利秀便就合適了?”上官清玦吐詞慵懶,全然沒把劍拔弩張的氣氛放在眼裏。
趙天祿咬了咬牙,他望著門裏門外自己安排的這麼多好手都束手無策,隻能軟聲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沖撞了上官大人和夫人,我給你們道歉,還請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
上官清玦目光落在顧湘兒的身上,顧湘兒感受到那道灼灼目光,她抬頭去看沖上官清玦點點頭。
這裏到底是天香酒樓,還不知道暗虛隱藏著多少人,顧湘兒第一次深入險境,若不是有上官清玦護著,眼下還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
不過即便是現在占了上峰,誰知道後麵還有什麼後招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