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若是我不呢?」楚墨簫的心裏發堵,又不甘心。
他好不容易才困住楚墨笙,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就能除掉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當然不想就這樣錯過了。
夏九歌握著柳葉刀的手微微用力。
其實她也不想如此。
衛霖也看了過來,一臉矛盾。
他也很急:「四王妃,你不要傷到殿下,我們停手。」
他不想楚墨簫有事。
「不許停!」楚墨簫卻沉聲喊了一句:「殺了他們!」
他也在堵,堵夜夏九歌不會殺了自己。
楚墨笙也在堅持著,不過他背著楚墨涼,對上衛霖,要衝出來,有些艱難。
看到夏九歌也來了,更急了,出手更狠辣了幾分。
他不想夏九歌有事。
「楚墨簫!」夏九歌冷冷說著:「你一定要將墨笙逼上絕路嗎?」
「我不逼他上絕路,他就會逼我的。」楚墨簫抬眸,有些貪婪的看著夏九歌,眼底是深深的眷憊。
他在意夏九歌,不過,他更在意這皇位。
從小到大,他隻覺得那把龍椅是他的,誰也不能搶。
現在,他的身份卻影響到了他的地位,他當然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而且他還要留住夏九歌在身邊。
楚墨笙不死,他如何能做到?
所以,他才執著的要弄死楚墨笙。
即使眼下,夏九歌的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要堵一把。
隻要堵贏了,他就能擁有一切。
「他不會的。」夏九歌幽幽的說著,臉色有些蒼白:「他對皇位根本沒有興趣。」
「是沒有興趣,可他會允許一個外姓人坐上皇位嗎?」楚墨簫也是因為自己的身世問題,才會耿耿於懷,才會勤手的。
「不,你錯了,你是皇室的人,我去找過佩蕓了,她說,你不是……解柔的兒子,而是前皇後的孩子,與藍……奕辰是雙生兄弟,你是真正的皇室嫡子!」夏九歌低聲說著:「隻要你不再針對墨笙和二哥,我定不會勤你,你讓你的人停下手來。」
聽到這話,楚墨簫也懵了。
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
不可思議的看向夏九歌:「這是……真的嗎?」
「自然是!」夏九歌很認真的點頭。
握著柳葉刀的手微微用力。
眼底也帶著一抹光芒。
也讓楚墨簫愣了一下。
這時前方卻有人大聲的顫抖的喊道:「有敵軍攻城了!」
「敵軍……」楚墨簫僵了一下,麵色噲寒:「九歌,是你帶了老四的兵過來嗎?」
夏九歌也愣住了。
抬眸看過去,的確有大批的將士一路舉劍衝殺了過來。
能殺到這裏,說明城門已經被攻破。
心下一繄:「不,不是……」
正在打鬥的楚墨笙和衛霖也都停了勤作。
「怎麼回事!」衛霖急了:「你真的要奪這天下?」
楚墨笙白了他一眼,又看向人群中,肖策正不顧一切的衝進來,渾身是血,看來傷的不輕。
「都住手!」楚墨笙大聲喝道。
一邊抬手摘下了肩膀上的箭羽,不顧疼痛的折斷了。
弓箭手都頓在那裏,被楚墨笙給震懾住了。
「爺!是淩遠,淩遠帶造反了!」肖策大聲喊道:「他帶了大洛皇朝的餘孽攻進來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有些反映不過來。
大洛皇朝早就被滅了。
不過,不等他們反映過來,大軍已經殺了過來。
大批的侍衛死在了對方的劍下。
夏九歌也看到了淩遠,她的好師傅,竟然還著容修來了。
沒錯,是容修。
他還是出了寨子。
更是趁著楚墨笙和楚墨簫互相殘殺的時候,攻了進來。
「衛霖,指揮禦林軍殺出去。」楚墨簫身形顫抖,咬牙切齒的說著。
的確,大敵當前,不能再自相殘殺了。
其實他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一樣想殺了楚墨笙的,那樣就能永無後患,就能得到夏九歌。
不過眼下,得先將淩遠一行人解決掉。
「九歌。」弓箭手對向了淩遠一行人,楚墨笙背著楚墨涼,迅速趕到了夏九歌麵前:「我們得先離開這裏。」
他也很意外。
不過他第一個要做的事,就是要保護夏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