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也是這樣認為的,這首歌對自己的挑戰很大,所以自己得好好練習才行,不能辜負這麼好的歌和製作人。
這邊,從喬一進去就開始看時間的導演,看著監視器前緊緊合上的門,對著旁邊的副導演,“你說要是寫的亂七八糟的,那是不是會直接被梁老師給從領子上抓著丟出來啊?”
副導演擦汗,“這個,也許不太現實啊!”我的導兒啊,你就是真的是這麼想的也不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啊,這麼多的人呢,要是被人給爆到網上去了,咱們節目組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呢。
“嘖,我就是展開想象,想象知不知道,作為電視工作者的我們要有善於展開想象的大腦知不知道?”導演看著這個小心翼翼的副導演,充滿了不屑,不就是個黑料飛的漫山遍野的小演員嘛,這麼害怕做什麼,怪不得這麼多年了,還隻是個副導演。
看著導演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模樣,副導演也沒有多說下去,道不同不相為謀。
副導演混跡這個圈子也不短了,所有他格外的清楚就算是毫不起眼的存在,也是盡量不要去得罪的好,因為他可能掩藏著難以想象的身份或者是一下子爆發,成為足以拿捏你的生死的存在,到了那個時候,那距離和個人的職業生涯說拜拜的時間也就不遠了。
大家都是因為喬一過去那些黑熱搜才對這個人這樣的“不懷好意”的特別留意和製造熱點,那萬一要是人喬一這回是帶著“真材實料”來改寫人生的呢,副導演覺得做人還是留一線餘地的好,就算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也好。
“哎,我真是要煩死這次這該死的賽製了,啥也不給咱們講,凡事都得靠自己猜,怎麼著,難道要用咱們這副蠢樣兒來襯托他們的聰明嗎?”導演在其他的攝像頭拍攝的畫麵前停留了一會兒,再次回頭來看喬一這邊,結果畫麵裏展現的就是……絲毫沒有動靜的大門,沒有得到自己幻想裏的“精彩”畫麵,氣的導演摔了手裏的腳本,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
坐在屏幕前的工作人員被突然就發瘋的導演嚇了一跳,“那個,有沒有可能是喬一的作品質量還可以呢!”看著不明緣由在這裏“嚎叫”的導演,心裏厭惡的要死,但是為了自己的飯碗,還是咬著牙做出解釋,作為工作人員實在是不應該對一個參賽選手進行這樣的不合適的猜測,喬一沒有被立即趕出來,這說明人家實力在那裏,你在這裏“狗拿耗子”,叫喚什麼。
“就指望著一個老是依靠緋聞蹭熱搜的小演員寫出好的作品嗎?你自己聽聽這像話嗎?”導演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論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這一刻他就是替廣大群眾發聲的正義使者,他才看不上這樣的人,難道還要指望著一坨翔能變成金子嗎?
大家看著好像得了狂犬病一樣,咬住喬一不放鬆的導演,這一刻,人生為數不多的理智提醒這自己,想活命,就閉嘴,所以下一刻,大家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誰都沒有接下這話。
導演大發雷霆卻沒有得到自己“應有”的掌聲和附和,原本踩在喬一頭上得到的快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一屋子“裝聾作啞”的員工,氣的隻想踹桌子,自己著都是招進來了一群什麼“茅坑裏的臭石頭”,這麼沒有眼力見兒,導演覺得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怕是心態要爆炸了。
想著,站起來就往外走。
看著快癲狂了的導演終於出去了,大家都鬆了口氣。
與導演氣的火冒三丈的模樣截然不同的是看著優哉遊哉的晃悠著進了彩排室的喬一的諸多直播間的觀眾。
“這個喬一,就是那個演員喬一對吧?”一個剛加入直播間的路人看著就跟自己小區每天早上遛彎的老頭老太太一樣樣兒走路姿勢的人,問出了自己的不確定。
“是的,就是她,不過她現在已經轉型了,改當製作人了。希望她大家多多支持她的作品,謝謝!”一個網名叫“喬一是我老婆”的及時做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