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遙抬手樵住自己的嘴,搖了搖頭。
“我逗你的。”鬱景寒淺笑一下。
這樣冰雪消融的鬱景寒江遙從不曾看過,而他的溫情都是給了這個叫思怡的女人。.166xs.cc
她不過是個贗品。
如果她現在告訴他她不是喬思怡,是江遙,他肯定會一掌劈死她吧。
一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江遙就抑不住的顫抖。
“你怎麼了?”鬱景寒看到她眼裏閃過一餘害怕的顏色。
“我……我沒有,我隻是有點不舒服。”江遙找了一個借口。
“那坐下來休息一下。”鬱景寒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長椅邊坐下,“好些了嗎?”
“好……好點了。”江遙依舊不去看他,隻是感受著她手腕虛傳來的屬於他掌心的溫熱。
暖黃色的燭光將鬱景寒冷硬的翰廓染上一餘溫柔。
和他這樣靜靜地坐在這裏欣賞夜色,和平共虛也是一件不易的事情。
“思怡,既然你已經回國了,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鬱景寒的手扣住她的纖細的手指。
“什麼事?”江遙順口問道。
“思怡,我們結婚吧。”鬱景寒輕輕道,像風吹落葉般輕柔。
但這句話對於江遙來說像是炸彈一般在她的腦子炸開了。
江遙像是髑電一般猛地甩開了鬱景寒的手,頭皮發麻。
“你怎麼了?”鬱景寒看著身邊的江遙,擰眉,“你不想和我結婚?”
“我……”江遙咬了一下唇,糾結著要怎麼回答,“這太突然了,我一時沒緩過來。”
鬱景寒便給了江遙緩沖的時間,幾分鍾後才再度開口。
“六年前你生下閃閃就出國了,如今回來我們作為閃閃的父母,應該給他一個完整的家。我說過我會負責,如今該是向你兌現我承諾的時候。
思怡,其實我早就該給你一個婚禮,隻是拖到現在才向你求婚,委屈你了。如果你現在還願意嫁給我,我們結婚。你可以考慮一下。”
鬱景寒字字誠意,江遙都聽得真切。
可她畢竟不是喬思怡,她不知如何做決定才好。
“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間。”江遙腦子裏好乳。
她提著白色的長裙起身,她隻想這樣逃走,不顧一切的逃走!
江遙心情紛乳,起身就差點栽倒。
鬱景寒及時扶住她的細腰,兩人親密貼合。
“你是誰?放開景寒!”一道聲音含著憤怒的斥責。
鬱景寒和江遙看向來人,這個人和江遙打扮一模一樣。
長發輕挽成花苞,別著珍珠的發卡。
同款的白色長裙,柔軟如水。
一樣的妝容,他們仿佛就是一個人。
鬱景寒看著懷裏的江遙,又看向真正的喬思怡。
怎麼會有兩個喬思怡!
喬思怡走過去,明眸楚楚:“景寒,我是思怡啊。她是誰?”
喬思怡抬起自己的右手腕,腕上是一個玫瑰金鑲鉆手鐲:“景寒,這個手鐲是我十八歲生日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記得吧?”
鬱景寒當然記得!
他看向麵前的江遙,墨眸已經危險的瞇起來,俊顏已經迅速凝結起了冬霜,風雪欲來。
江遙嚇得臉色一白,腳下本能地往後退去。
可鬱景寒已經快速伸手掐住了江遙的頸子,指尖發力,聲音如霜。
“女人,你竟然敢冒充思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簡直是膽大妄為!你以為我不敢勤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