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跳樓了!”

黑絲秘書撞開衝擊牧守辦公室,玉足被地毯絆倒,黑絲也被撐破一條大口子。

牧守背對著她,靠坐在旋轉椅上,

“死就死了唄,她一家在米國的學費生活費我來付。”

“牧總您……是不是有點太冷血了。雖說徐董是您的對頭…”

“冷血?”牧守轉過椅子,疑惑的表情和戲劇裏一樣滑稽,

“那老小子不包養二奶、不把劣質產品賣到校園裏麵、不借那麼多外債跑出去能換來今天的報應嗎?”

秘書低頭聽著 ,整理著撕裂的黑絲。可那一大塊雪白色依舊沒能被遮擋住。

牧守歎息一聲,轉過椅子去。”

“我兩歲的時候,老媽跟給隔壁王叔叔跑了。老爸跟村頭李寡婦走了。”

“長大後又經受社會的毒打,好不容易混出頭,把我養大的外公外婆又去世了……”

牧守平淡的說著過往,眼睛打量著外麵的高樓大廈,

“他徐加營有爹媽疼愛,有老師器重,出了社會又遇上貴人。這種人太順了,這本沒有錯,錯就錯在他不把別人放眼裏,最後被我這種底層起來的年輕人玩死。這叫報應,也是這個世界上少數的公平。記住了嗎?”

“記住了。”

“沒別的事就走吧,我一個人靜靜。”

“是…”

秘書走了之後,牧守頗為感慨的為自己倒上小半杯葡萄酒。

如今的他成為天河首富,沒有人再會瞧不起他,他也不需要在看人臉色。

紅酒緩緩淌過味蕾,人生就像品酒一樣。第一次時,酒精的刺激和苦澀會掩蓋其他味道。隻有這些過去了,酒的醇香和甘甜才會顯現。

等等!這酒踏馬的不對。

“噗!咳咳!”

牧守覺得喉嚨像是被岩漿灼燒一樣,他疼得滾到地毯上。想要呼救,卻隻能發出“嘶嘶…的聲音。

片刻之後,他的肚皮溶解了,好在在此之前他已慢慢失去意識,故沒感受到疼痛。

啊!!!!!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我好不容易才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牧守在靈魂深處怒吼著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

興許是老天爺想再給自己這個苦命人一個機會,牧守在一陣頭暈目眩後再次睜開眼睛。

大腦好似被膿水灌滿,昏昏沉沉的好生難受。

等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唯有麵前山羊胡的古裝老者像是在影視劇裏見過。

天花板沒有吊燈,隻有淡黃破洞的床幃。山羊胡的老畢登看了看自己,又將目光移向身邊的俊俏女子。

當牧守注意力移到俊俏女子臉上時,他的眼睛刷一下就瞪大了。我焯!原來花木蘭是真的存在的。

這姑娘膚若凝脂,好似雪山裏的白薔薇。細長的柳葉眉,配上一雙丹鳳美眼,柔美之餘又不失颯爽英姿。那輕甲包裹著的婀娜身姿讓牧守不自覺的多看幾眼。

山羊胡老人見她這樣,頗為自得的捋捋胡子,對穿甲女子說道:“王爺,王妃看上去已然痊愈。”

王爺?管個女的叫王爺?那·····牧守伸出白嫩細長的手指,這雙手根本就特麼就不是自己的!

我小時候經常幹農活,手上是很粗糙的,可眼前這雙手幹淨的跟白玉一樣。在窗外透過的陽光照射下顯得玲瓏剔透。

他又摸了摸自己大大的胸口,多麼軟·····多麼嫩·······多麼豐滿········

我焯!

“啊呀,王妃下床了!”一旁的侍女驚呼道,

那可不得跳下床嗎?先看看自己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夕照······你找什麼東西?”女王爺有點發懵。

夕照?應該是這具身體原來的名字吧。

牧守拿起桌上的銅鏡,放在麵前端詳起自己來。猛地發現自己現在變成了位古裝少女。一張白皙的瓜子臉,閃爍如星大眼,眉目如畫,周身透著一股秀外慧中的氣息。身上穿的是酥胸·······

淦!竟然穿越了,我的錢,我的豪宅,我的跑車,我的飛艇……

全部和老子沒關係了,我苦心經營的商業帝國啊!!

牧守癱倒在地上,雙眼無神。多年來的打拚,多年以來從消費者手裏騙…啊不…賺來的錢全留在上一世了。

“愛妃·····你的衣服···。”女王爺邁開修長的腿,單手放在牧守的胸口上一提,“這衣服應該是有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