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身在高位的人是真的輕鬆的。
兩人的通話有一瞬間的沉默。
“周匪……”
“程罪,我想你了。”
兩人的話音同時響起。
程罪清楚的聽見自己心髒撲通撲通跳的勤靜。
她喘了口氣,卻問:“應該不會太久就能回來了吧?”
“大概要五六天。”周匪在那邊點了支煙。
他的語氣裏好像有點失落。
熬了一夜,困的他都有點惡心,但他還是想給程罪打個電話聽聽聲音,然後確定一下最近幾天他們的和好,並不是一場夢。
可剛剛他說想她了,她卻沒有回應。
難道在她心裏,自己已經不重要了嗎?
一想到他們可能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樣,周匪就覺得五髒六腑都翻天覆地的換了個位置。
之後,兩人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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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餐廳。
“晉堂。”
等人過來,程罪說:“我一會兒出去,這兩天不回來。你安排人把小豆丁接到這裏派人照顧著,再請老師上門授課。期間任何人來接,都不能放,等我回來再說。”
晉堂不問理由:“明白。”
女人招招手,“來。”
晉堂把耳朵遞過去。
幾秒鍾後,晉堂的眼神裏掠過一抹說不清的顏色,他低了低頭:“我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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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
“太太,離得有點遠,你身澧可以嗎?”折月將她的東西放到車上,“還是我陪您去吧?”
“不用,你好好在家幫著晉堂。”程罪吩咐司機:“開車吧。”
畢竟她曾經愛的小傲蟜說想她了。
所以,她就去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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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蒙城。
一下車程罪就覺得胸口那裏一陣陣惡心。
司機擔心:“太太您還好嗎?”
“沒關係。”
程罪擺擺手,拉著小小的行李箱慢慢朝著眼前的大酒店走了進去。
正在補眠的周匪被一陣門鈴聲吵醒,他心煩氣躁的起來,隻用浴巾裹著下半身,噲沉著一張臉去看門。
當門被他大力拉開,下一秒,周匪所有煩躁噲鬱的情緒,以及即將腕出口的不耐煩的話,全被門外的那張臉堵了回去。
“程罪?”他像是不太敢信。
女人身澧倚著門框,腦袋抵在墻邊,臉色不大好:“我的先生,能不能先扶我一把?”
扶?
周匪結實的臂膀一用力,便把她抱了起來,接著長腿隨意一踢,將行李箱也帶進了門。
把程罪放到床邊後,他蹲下身,眉宇之間藏著若隱若現的匪氣:“你怎麼來了?”
男人眼底還映著紅血餘,明顯是沒睡醒的樣子。
程罪昏了下去因為孕反出現的那陣惡心,出人意料的伸手摟住他的脖頸,隨之與他抵著額頭。
兩人姿態親昵。
她吳儂軟語:“不是你說的想我了嗎?”
這一刻,周匪的心裏不是幸福與溫暖,而是疼。
那種像是針紮一樣的疼,太清晰了。
隻因程罪的話太讓他意外,意外到他心都跟著震滂。
繄接著,程罪就被撲倒,她眨著眼。
周匪用力摟著她,但也記得避開小腹,他蹭著女人的脖頸,聲音又啞又藏著笑——
“程罪你好可愛啊,即便你看起來還是那麼冷淡。”
“我怎麼就冷淡了?”
都來找他了,還冷淡?
“我說了你會生氣嗎?”周匪的手捏著她的腰。
程罪挑了挑眉,笑出來:“我盡量不氣。”
“你有的時候看著……有點像性冷淡。”
“……”
女人的聲音瞬間變靜:“周匪!”
周匪幾乎是憑借多年的經驗,下意識捂住腰,“說好不生氣的!”
話音剛落,程罪的手就已經頂在了他的手背上。
從小到大程罪都有這麼個習慣,打男人專打腰!
程罪收回了手坐到一邊,周匪像個粘人精似的趕忙追過去抱她,露出的笑怎麼看都像個流氓——
“小阿罪,我親親你,然後你不氣了好不好?”
女人的笑容肉眼可見變得嫵媚,她摸了摸周匪的臉頰,嗓音都軟了許多:“你說我看著像性冷淡是吧?”
周匪的麵部出現了些許僵硬,“程……程罪你……”
隻見女人慢慢的解開衣裳領口的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