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的厲害,昏昏沉沉。全身好像不是自己的難以控製。眼皮也似千斤重,花了好一會功夫才睜開一條縫。
跳入眼簾的是紅黑色的世界,幾個鬥大的腦袋在我的麵前前晃悠。各自輕聲呼喚著;“將軍”……“醒了”……太好了!幾乎所有人的衣服都是紅黑色,沒有一件是完整的。但是還是看得出來是統一製式。胸口正中一個“楚”字,左邊靠上一個小號“兵”字;有“伍”字;還有“隊”;還有三個是“百”字。這一群人後麵隱約還有一些沒有穿製式服裝的人。但是明顯穿的更單薄,個個長得的麵黃肌瘦。
我心的想著,又做夢了。這個夢以前沒做過,這麼奇怪。和以前感冒的時候做的夢一樣手腳不受控製。就這一點像。
正在夢遊呢!一個長得像熊大的“隊”一聲響雷;“將軍”咋樣了!嚇老子一激靈。心裏想這夢影像很深刻,估計夢醒會記得起來。我還正想著。右邊一個猴哥似的“兵”說;“將軍,我來扶你吧。”便伸右手來抓我的胳膊,左手來扶我的腰。剛碰到我的右手,啊……喉嚨裏麵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但是隻是張嘴,聲音卻不大!全身神經都蘇醒啦!疼的我腦仁一片空白,此時此刻才明白。腦袋閃電般運轉。第一,這麼疼不是在做夢;第二,我職業不是演員,絕對是穿越了。第三,此時狀況不太好喔!
我不是小企業主嗎?剛剛搬磚回來,洗漱完剛躺下一會嗎?
咋回事?誰能告訴我?剛想開口,發現口幹舌燥。嘴張了幾次才發出一個“水”字。熊大的“隊”一聲響雷;“誰還有水”。然後一個個都左顧右盼,麵麵相對。
此時的世界暫停了幾秒。猴哥似的“兵”說我還有點。一群製式“楚”上衣的眼睛都盯住了他。眼睛瞪得老大,好像在說;等啥呢!還不拿出來?等著挨揍是吧?
猴哥似的“兵”馬上趴在地上,用手伸向我躺的馬車底部。好一陣扒拉,買一個牛皮水袋。這時好幾個製式“楚”的都發出一個聲音;好你個“猴子”,前天大家都斷水了。你還藏了一袋。真不愧是將軍說你是;“死不了的猴子”。
猴哥似的“兵”弱弱的說,這是專門給將軍留的。是也不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誰也不敢到將軍的馬車上找吃的不是。伸手拔掉木頭塞,把牛皮水袋口慢慢放在我的嘴邊。
我先慢慢喝了兩口,感覺在給身體充電。久餓的嬰兒找到奶水的方向,猛的狂灌兩口。嗆了!接連咳咳!噴了出來,胸口般若錘擊。用手抹去噴出來的水漬,還摻雜絲絲血跡在裏麵。手的動作也拉有幾處撕裂般的疼。再次確認真他媽不是夢,不暴幾句髒話對不起這個疼楚。
這時候一群製式“楚”的都吼;猴子,你他媽慢點,嗆著將軍了。我自己知道,是我上傷得太重。不是猴子“伺候的不好”。我幹嘛你說,沒事,沒事,死不了。
可以看的出一個個製式“楚”的臉色輕鬆了點。現在可以明確的是。大家都受傷,我的傷最重。大家都還能走,我隻能躺“板板”。看這群人的服裝像是當兵的,職位高低不同。喂我喝水的這個兵大家叫他“猴子”。估計是綽號。
看來了解這個世界需要從這個猴子開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