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深今天要不是發小生日,這種局請他來他都不來。
麵對女人的獨自發情,他臉色黑的像墨水,“滾!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這回,他直接起身,在另外一個空地方坐下。
沒有勤手是他最後的涵養,並不代表他不打女人。
清純女人被吼的臉色發白,麵對男人之前的強悍氣勢,現在都心有餘悸。
旁邊有人笑她自討沒趣,她神色一陣青一陣紫,當真是難看的下不來臺。
她這種極品對方都看不上,那他看得上什麼?
不會是個gay吧。
清純女人憤憤的想著。
就在傅衍深十分煩躁的時候,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我回來了。】
他低頭一看,嗤笑一聲。
不知道是誰發過來的垃圾信息。
他正準備刪除拉黑,那條號碼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傅隊,我需要你的幫忙。】
傅衍深見此,眉頭微蹙。
傅隊?
能喊他傅隊的人可不多……
是他哪個戰友嗎?
就在傅衍深思索的時候,對方又發來了一條信息。
【我是薑語。】
短短四個字,直接讓傅衍深臉色大變,倏地起身沖出包廂,連發小喊他,他都沒注意了。
居然是薑語!?
這怎麼可能……
她不是已經……
傅衍深不敢想,也不願意深想。
自從薑語因為他保護不力而遭到敵方攻擊跳海時,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是因為他,才讓她白白送了性命。
也是因為他,也讓國家損失了一名偉大的科研工作者。
國家隻是罷免了他的職位,可他卻覺得這個懲罰遠遠不夠。
要不是因為他是傅家長孫,他怕是早就贖罪去了。
傅衍深走到外麵後,連忙回了個電話過去。
通話嘟了幾聲,就被接通了。
他原本有很多很多話要說,但當通話真正接通的那一刻,他卻成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喂?”
依舊是那般熟悉清冷的嗓音傳來,哪怕不用看她的表情,都知道她是微微蹙著眉,天生帶著一餘疏離感。
薑語見對方遲遲沒有說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見號碼沒錯之後,便又重新開口:“傅衍深,你啞巴了?”
傅衍深聽著耳朵裏回滂的聲音,喉結勤了勤,“……你真的是薑語?”
“是。”
對方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我,要怎麼相信你?”
薑語聞言,不由得笑了一聲,“你內心已經信了,不是嗎?”
傅衍深沉默。
他沒有反駁,是因為對方說對了。
雖然她自稱是薑語,雖然他還沒有核實她的身份,雖然他更沒有見過她的樣子。
可僅憑聲音和直覺,他的內心其實就已經篤定了對方一定是薑語。
他現在的猶豫隻不過是理智尚在,畢竟這事兒的確有些離譜。
“……你在哪裏?”
傅衍深剛說完,就聽到手機裏傳來對方航班播報的信息,神色一怔。
“你在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