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楠仁穿著鄭靚宰喜歡的衣服,白色長裙+六厘米銀色的細高跟走進賈富帥黃金店裏時,周圍的員工並沒有將她認出來。
她和鄭靚宰一起走進來的,這是他說的,給她留餘下來的她父親唯一的一塊產業。
賈楠仁內心很難受,覺得自己真是太差勁了,竟然混成了這個樣子,將父親偌大的家產敗壞成這樣。
其他的人都沒認出來她。
“鄭總好。”
齊刷刷的問候,向他們襲來。
賈楠仁抬眼望她們,發現她們都是自己底下的人,一瞬間,不知道感覺悲哀還是慶幸。
悲哀她們成了敵人的俘虜。
慶幸她們還活著。
一時之間她內心很複雜。
“你表情似乎不是很好?”鄭靚宰淡淡的說道。
她抬頭,麵無表情說道,“你想多了。”
“親愛的,女人握權太多,並不是件好事,我將你家的產業攬過來也是為了你好。”他笑,摟住她的肩膀。
賈楠仁反感,卻不敢反抗。她現在沒有底牌,怎麼反抗?
她皮笑肉不笑:“我謝謝你。”
周圍的員工看到可怕的鄭總與旁邊女子這麼親密的舉動,眼神裏有驚訝,但是她們都不敢表達出來。
大家都知道這個邪神有多可怕。
竟然能一個月之內將如日中天的賈家搞垮,簡直是她們不能想象的。
她們可見識了其他同事是怎麼被他整治的,她們……要不是示弱,估計也會落得悲慘的下場。
“那旁邊的女人是誰?”
“不知道,沒見過鄭總身邊有過女孩子,應該是他的女友吧......”
“兩個人站在一起好養眼,就是總感覺哪裏有點怪怪的,我看那女孩的樣子有種熟悉的感覺......”
有幾位員工覺得自己站的位置離鄭靚宰他們的位置比較遠,忍不住竊竊私語,討論八卦。
殊不知,鄭靚宰和賈楠仁都是耳朵很尖的家夥,一般情況下,除非是他們裝作聽不見的情況下,才會聽不見,這種情況,兩人將底下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鄭靚宰笑,“看來,我的花生仁的威望還是有點低了呀,隻不過換了個女裝,畫了一個妝容,底下的手下們,就認不出來了......”
賈楠仁嘴硬,“什麼叫認不出?那是因為我們賈家的產業太多了好麼,這所珠寶店,我就來過一次,她們怎麼可能記住我?”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心裏還是覺得有少許難受,自己明明是個老大,可是最後卻成了別人誰都不認識的陌生人。
她心緒很複雜。
這時,一直打量賈楠仁的員工,終於將她認了出來,眼睛睜大,“那個不是、不是……”
“什麼?”
“那個是我們的老大啊!”
賈楠仁的心被震了一下,她以為自己以前的員工沒把她認出來,她很難過,可是,當她們將她認出來的時候,她也並沒高興到哪裏去。
甚至還有種當頭一棒的屈辱感。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店子離開的,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像一個逃兵一樣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