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楠仁因為受傷的原因,一直是坐在輪椅上的,她出院的原因是因為已經達到了出院的標準,但是還沒有達到完全痊愈的程度,為了讓腿養好,所以她必須要在家裏靜養,但是因為答應了張麗琴的原因,所以賈楠仁被接到張麗琴,裝扮張麗琴的女友,好安老太太的心。
賈楠仁自己一方麵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一方麵又因為好吃,在醫院的時候,張麗琴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了,她有點依賴張麗琴的廚藝了,索性答應張麗琴的要求,扮成張麗琴的女友,又能借機白吃白喝,何樂而不為?
賈楠仁出院的時候很低調,沒有跟任何人自己要去哪裏,她跟西柚冬瓜發了個消息,說自己出院了,現在正在一個地方靜養,有什麼事發消息聯係。西柚冬瓜他們立馬打電話過來,追問情況,想知道賈楠仁到底在哪裏,賈楠仁不說,很含糊地掛斷了電話。
因為她不想透露張麗琴家的地址,張麗琴的媽媽身患重病,她不想他們時不時地來打擾這個平靜的家庭。
張麗琴推著賈楠仁行走在自己家附近。
他倆聊天的時候,賈楠仁誤會張麗琴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願意告訴自己一些事情時,賈楠仁心裏有些難過。
她的心裏很矛盾,一方麵覺得,張麗琴有自己的隱私權,他不想告訴自己也很正常,一方麵心裏隱隱又覺得有點難過,她覺得自己跟張麗琴關係這麼好,他還是會因為其他的原因,跟她有隔閡。
這讓賈楠仁覺得有些難過。
賈楠仁低頭,有些不高興,有些難受。
張麗琴看賈楠仁這麼難過,忍不住將輪椅停下。
他走到賈楠仁麵前,蹲了下來,一直盯著賈楠仁的眼睛。
“你、你怎麼了?”賈楠仁看張麗琴突然停下來,用真摯地眼神與自己對視時,有些不知所措。
張麗琴看著自己幹嘛?她仿佛看到了張麗琴黑色瞳孔下隱藏的暗流。
“我從來沒有想過隱瞞你什麼,我的父親,他是警察,報告上說他是突發疾病而亡的,但是我和我媽並不相信,我們一直覺得,他是被人害死的。”
“你們有什麼證據嗎?”賈楠仁問。
“有,我們有人證,我父親他同事曾無意間看過我父親的屍體,他的身體有被人擊打的傷痕......”
這也是張麗琴的媽媽主張張麗琴的父親是被人害死的緣由。
說這個話的人是張麗琴父親的兄弟,關係特別好,兩人是一起當兵,然後分配在一個地方工作的,隻不過一個是民警,一個是搞刑偵的,張麗琴的父親所在的部門要更加高級一點,接觸的事件也要危險一點,遭到報複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所以,他們完全有理由相信,張麗琴的父親,是被人害死的。
可能是查案的時候,不小心被哪條隱藏的大魚看見了。
賈楠仁聽完了沉默不語。
張麗琴怕她心情不好,站起來揉了揉她的頭發。
“所以,你不要亂想了,很多事情,不是不願意告訴你,而是告訴你了,也沒有用。還有,在我心裏,你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所以,不要再說什麼很生分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