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校長提著耳朵逮進了辦公室,幾人都被處分了。
隻有受害者張麗琴免遭其罪,連賈楠仁都被以“危害公共,恐嚇他人”(扛滅火器)記了個小過,更別說他人了,於是,他們幾人的羈絆越來越深。
“張麗琴,花生仁是我的。”張麗琴和鄭靚宰幾天後再次碰麵,樓道空空,隻有他們倆的身影。
鄭靚宰剝了顆花生米,扔進了嘴裏。眼神挑釁。
張麗琴沒說話,在他們走的越來越近時,卻狠狠給了鄭靚宰一拳!
這是他一直很想做的事。
我沉默寡言,不代表我好欺負,你一次次找我茬,那這就是警告你的代價!
我知道你有大能耐,你能調查到我身上的秘密,你的家族去掉一個人的能力輕而易舉,然後呢?那又怎樣?
以為我會像弱者一樣任人宰割嗎?我和我父親是一脈相承,我父親臨死都不屈服,以為我會被你打倒嗎?
張麗琴眼神裏有恨,那些恨赤裸裸的表露在眼裏。
因為鄭靚宰提到了一個名字,那個名字是他的軟肋,是他心裏永遠的痛。
張健——他的父親。
“你最好閉上你的狗嘴。”張麗琴冷冷對摔倒在地的鄭靚宰道。
“有意思……”
樓道隻剩下他一人,鄭靚宰摸了摸腫脹的臉頰,笑出了聲,神情有點興奮。
就像五彩斑斕的毒蛇對上勢均力敵的仇敵,毒牙滴出水漬,吐出興奮的芯子……
就像樹叢裏的藤蔓,萬千纏繞,扯也扯不斷的孽。
沒事,故事還很長,我們慢慢道來。
地下停車場內。
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壓低了帽沿,走近一輛普通的麵包車,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是他嗎?”
男人孤傲地抬起下巴,纖長的手指夾起一張相片,是一張一個男人在柬埔寨深山老林的照片,與麵前的男人身形很像。
“是的,二少爺,但蜈蚣是老爺的人,若是動了他……”
阿飛跟在二少多年,熟知他的脾氣,平時是個好好先生的樣子,但背地裏卻是個十分記仇的人,他有自己的底線,隻要你不觸及他的底線,一切都沒問題,你若是觸及他的底線……
“我負責。”冷冷的話從他嘴裏吐出。
他將化成一條五彩斑斕最毒的毒蛇,狠狠纏繞你的身體,讓你痛苦不堪的死去。
嗚嗚——發動機開啟的聲音。
他暗暗吞了吞口水。
終於、終於,他要離開這座城市了,不再提心吊膽的東躲西藏了。
男人荷包裏是飛往外國的機票,老大叫他盡快離開這座城市,未知的危險可能隨時會到來,所以他必須盡快離開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強烈的燈光從前方直射而來,他禁不住擋住了眼睛,一輛黑色的寶馬車擋住了他的出口。
幾個壯漢下了車,眾星拱月般圍住一個戴著墨鏡的俊美男人。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男人慢慢走到他麵前,敲了敲車玻璃,語笑嫣然道,“下車。”
看著那張如明星一般的臉,他卻覺得危險至極,他很想衝出去,但他卻不敢,因為,他是二少爺。
就在這天人交戰的時刻,二少爺卻不給他時間思考,給手下一個眼神,手下心領神會,一拳打爆玻璃,將男人從車內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