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哥,咱弟兄這膽是能定住,胃可是定不住啊。我們哪是三天沒吃飯,壓根就是三天沒飯吃好不好?咱這都斷糧三天了。”另一邊,一個黃臉男滿麵的悲苦,就差在臉上在寫幾個“我真的很餓”了。
“哎,我說你塔瑪德的怎麼說話著呢?什麼叫做你們沒飯吃啊?我這不都也沒吃嗎?你真當來錢那麼容易啊,做夢似得玩啊。”胖子不滿了。
“做夢,還真別說我剛剛倒還真做了個好夢呐。”黃臉男一臉的回憶與幸福。
“哦,那你夢見什麼了?說來給大夥聽聽啊。”胖子也來好奇心了。
“我夢見我在夢裏發財了,我買了一口大鍋,兩隻手各夾了兩雙筷子,鍋裏那是滿滿的一大鍋子肉啊,有那雪花一樣的紋理的牛肉三十斤,有那大大的肥的流油的雞腿300個,還有那什麼燕窩啊、鮑魚啊、魚翅啊,我就這麼美美的整了一大鍋子,噢,對了,還得再來上個那麼四五百壇子的好酒,一口氣吃了三天三夜,吃的那叫一個痛快啊。”黃臉男的臉上更幸福了。
“那你飽了沒?”胖子眼咕嚕一轉,笑著說道。
“吃飽?那是個啥感覺?反正也差不多吧,不過我感覺我還再那樣的能吃上個三天三夜的。”黃臉男沉迷在自個的美夢中,無力自拔了。
“那好辦啊,你回去接著做你夢去吃上個三天三夜唄,老子正好也不用給你管飯了。”胖子立馬就輕鬆了一大截,好歹也算少了張吃飯的嘴不是。
“啊?別別別啊,大哥,那個隻是人在夢裏啊,可這肚子不在夢裏啊,醒來了人還是會餓啊。”一聽不管飯了,黃臉男立馬就醒了,就急了。
“就算是在夢裏,你也算是吃飽了。”胖子很淡定。
“哎,可是……”黃臉男還想要辯解。
“大哥,你快看,有肥羊過來了。”又一個刀疤臉發現了情況,急忙出聲提醒道。
“啥?有肥羊?肥羊在哪呢?”一聽到有肥羊上門來了,那胖子立馬就那麼翻身一滾啊,轉眼間大石頭就換了顏色了。至於那黃臉男和瘦子也是打起精神,不再討論夢裏吃了沒吃的事了。
“刀疤,肥羊在哪呢?你給我說清楚嘍,你丫的要是敢耍我的話,看我不弄死你,把你給燉了煮著吃了。”胖子上看看下看看,左盯盯右瞧瞧,除了悠然散步的一匹馬,愣是沒看到半個人影。
“哎我說,大哥,那匹馬不就是啦?”刀疤解釋道,然後又小聲的暗罵了一句,“還要我們淡定,要我們有敏銳的頭腦和目光,這麼一個大物件擺在那都看不到,真是一個字——渣。”
“馬?對啊,沒有肥羊可以綁來,抓住那匹馬,也是一頓肉啊。兄弟們抄家夥,給我上……”黃臉男立馬就要撲出去,抓馬了。
“啪”,一個大耳光子招呼過來,隻聽那胖子接著說道,“混蛋,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啊?再說了,這裏是什麼地方?是山道,是山賊土匪出沒的山道,哪來的怎麼一匹馬?要我說這很有可能不是餡餅,是……”
“不是餡餅,是陷阱,對吧?”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頭頂飄過,一如那一片罩下來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