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鈺開始攆人:“燕公子還請回吧。”
燕瀧夜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夏灣和衛涵靠在附近的一座宮殿牆邊，眺望著數不清的黑衣暗衛圍住東宮，衣角簌簌作響。麵戴黑紗，似乎要守住什麼秘密。
“也不知道他的劇情是什麼，每次都那麼神神秘秘的。”東宮防守的固若金湯，就是好奇也溜不進去。衛涵搖搖頭，抬腳走向禦書房。
夏灣緊隨其後。
兩人身邊都沒有帶宮女太監，衛涵處處照顧夏灣的步子，走得不緊不慢。韓玉亭拎著食盒過來時正見夏灣無趣，踩著衛涵的影子。
看起來郎才女貌，情意綿綿。
韓玉亭也不知道要不要打擾這樣一對璧人，猶豫了幾番，硬著頭皮打招呼:“聽禦書房的公公說皇上在太子殿下這裏，沒想到妹妹也在這裏。”
她晃了晃食盒:“巧了帶的有些雞湯，不如一起嚐嚐？”
衛涵沒說話，看向夏灣的眼神充滿希冀，不過是希望夏灣拒絕。但夏灣從柳府出來就沒吃什麼東西，笑得情真意切:“多謝娘娘。”
尋了最近的殿，夏灣坐下後就開始喝雞湯。韓玉亭麵露嬌羞地坐在衛涵身邊，眼睛裏似乎藏了數不清的愛意:“皇上是不是累著了，批改奏折那麼累，不如補補。”
她盛了一碗雞湯放到衛涵麵前，繼續關心:“這可是臣妾親手熬的。”
“衛涵你也喝，味道確實不錯。”夏灣低著頭插嘴。
衛涵有些鬱悶，抓起桌子上的糕點就要塞進夏灣嘴裏，說話間都是咬牙切齒:“配點幹的喝，別嗆住了。”
那碗雞湯衛涵也不敢端，韓玉亭移著懶洋洋的身段靠近一寸，衛涵就往旁挪一寸。幾次下來，衛涵終於挪到夏灣身邊，緊緊貼著她的手臂，被夏灣不滿地拍開:“你要擠死我？貼那麼近，肚子裏的孩子都要擠出來了。”
雖說這是誇張話，還是把衛涵嚇得往旁邊去，又正正好撞進韓玉亭懷裏。如驚弓之鳥彈起來，結結巴巴:“你你你……我我我……對不起……”
他自知理虧，悶聲悶氣道歉。
“皇上說什麼對不起，你我本就是親密無間，這樣做也無妨。”韓玉亭拿著帕子捂嘴笑。
“男人不自愛，就如爛葉菜。”衛涵一本正經，“我要守男德，不能與別的女人拉拉扯扯，有肢體接觸，不然對我未來老婆……呸，娘子怎麼辦？”
韓玉亭顯然想不到衛涵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笑了，揪著帕子不知所措。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夏灣翻了個白眼，“這也是你名義上的娘子，你倆還有過夫妻之實，現在不過碰一碰，你就要扯男德？”
“你可以純情，但是不能無情。”夏灣接著，“就算你變成現在這個蠢樣，還隻有她粘著你，這難道不是真愛嗎？”
“什麼真愛，你不要胡說。”衛涵連忙呸呸呸，做賊心虛地扭過頭不去看夏灣和韓玉亭。但是左邊夏灣，右邊韓玉亭，他目光直直地盯著前麵，堅定地好像要入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