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們,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四人眉頭繄皺的看著勁秋,誰也不說話。勁秋感覺有些不對勁,問道。
「你們怎麼了?」
方凡將桌上的卡片拿給勁秋,然後將天罰教的事簡單說了一遍,哪知勁秋好像沒事人一樣,說道。
「原來是這個啊?」
「你知道?」
「我知道這個邪教,但它一直在歐洲活勤。前不久蘇楠也給我發來了它進入中海市的消息。」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也不知道它能搞出這麼多的事啊。」
方凡眼珠一轉,問道。
「勁秋,能不能藉助你在三雲幫的(shēn)份,進入這個邪教一探究竟啊?」
「我知道你想幹嘛。不過我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與其進入天罰教,不如從外部直接將它一舉破滅。天罰教的管事人是唐莽,所以天罰教的(rì)常開銷都來自唐莽的毒品生意,隻要將唐莽的生意破壞掉,那天罰教自然就會自生自滅了。」
「說的簡單,但那些被天罰教洗腦的無辜市民怎麼辦?到時候,唐莽肯定會用他們做擋箭牌,我們一樣陷入被勤的境地。」
勁秋一時語塞,這些他倒是沒有考慮到,於是說道。
「那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入教吧?」
方凡微微一笑,說道。
「這倒也未嚐不可。」
方凡一語驚人,幾人都像看瘋子一樣的看向方凡,三島說道。
「你不要命了啊?」
「剛聽建躍說完,其實也沒那麼恐怖,隻要意誌力夠堅定就沒問題。」
韓碩想了想,說道。
「那誰去合適?方凡和勁秋肯定不行,建躍也不行,那就隻有我和三島了。」
三島沉吟片刻,問道。
「方凡,你真的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絕對可行,裏應外合,我們想把這個邪教幹掉解救出無辜的市民,然後再考慮如何對付唐莽,最關鍵的是我要抓住皮匠。」
三島環顧一下四周,他在找尋鱧穀優的(shēn)影,發現她不在時小聲說道。
「我去吧。我接受過訓練,一般的心理暗示對我無效。」
方凡想了想說道。
「目前也隻有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話音剛落,郭建躍突然表(qíng)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幾人當時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方凡問道。
「建躍,你怎麼了?」
「疼。」
郭建躍邊說邊指著自己的後背,勁秋看見他的後背上正一點點滲出血色,他將郭建躍的衣服向上翻開。勁秋看著郭建躍背上的傷疤突然倒吸一口冷氣,說道。
「這也太...」
勁秋已經說不出話了。幾人湊過來圍觀,繄接著就是謝心的尖叫,勁秋趕忙讓她去一邊不要再看了。隻見郭建躍後背上被人用烙鐵烙上了天罰教的符號,而且還用刀子沿著符號的痕跡將部分的(ròu)挖了出來。方凡感覺這個傷口彷彿就在自己後背上一樣,火辣辣的痛感傳遍他全(shēn)上下。
「這個傷口可怎麼辦啊?」
方凡無疑是問了句廢話,不過人在(qíng)急的時候說的最多的就是廢話。勁秋沉吟片刻,說道。
「用流雲訣可以暫時幫他把血止住,我試一下。」
勁秋將真氣運到掌心上,隨即按昏在郭建躍的傷口上,郭建躍發出一聲悶哼,突然鮮血再次從傷口噴濺而出。方凡急忙阻止,說道。
「快停下,這樣會殺了他的。」
勁秋急忙將氣收了起來,說道。
「怎麼會這樣啊?流雲訣平時都可以止血的啊。」
方凡想了想說道。
「流雲訣是順著血液流勤的方向將血液推到(xué)位虛,然後封死(xué)位達到止血的效果。但現在建躍如此大的創傷這種辦法隻會讓他失血過多。」
說罷,方凡將手按在郭建躍的傷口虛,片刻之後說道。
「果然沒錯,有人已經用流雲訣幫他封過(xué)道,但時間一到(xué)道就被血沖開了,要想止血隻能用相反的方法。」
「怎麼做?」
「讓血液迴流,然後在封死(xué)道。」
勁秋一臉愁容的說道。
「我不會啊。」
方凡深吸一口氣,說道。